喪事一結束,四貝勒就開始繼續上朝,辦事,仿佛一切都沒有變。
然而,烏拉那拉氏不淡定了,之前四爺雖然對她有意見,可是每月初一十五都會來她屋裡,即便什麼都不做,最起碼給足了她麵子。
可是現在,不說初一十五宿在她那裡,就是每天早上都不會來她院子了,就像他孤身一人,沒有福晉沒有妾室。
這種冷漠的態度一時讓烏拉那拉氏有些不適。
“嬤嬤,你說我該怎麼辦?爺這是徹底打算冷落我了。”烏拉那拉氏有些倍感無助。
“福晉,如果爺好好的,嬤嬤自然是勸你和四爺服個軟,隻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有個孩子才是真的。”錢嬤嬤想了想回道。
“對,是我想差了,我現在需要個孩子。”烏拉那拉氏自語道。
然後轉頭對錢嬤嬤說道:“你去派人和武氏知會一聲,讓她這兩天做好準備。”
錢嬤嬤看到烏拉那拉氏這樣才有了笑容。
女人這輩子男人次之,孩子才是最主要的。
什麼情呀愛呀,都是騙騙十三四歲小女孩子的,那些東西有什麼用。
接到烏拉那拉氏的傳話,武氏興奮不已,等了這麼久終於可以了。
烏拉那拉氏請了幾次四貝勒去後院,都被他給拒絕了。
見實在沒有辦法,烏拉那拉氏隻能說府裡人小聚一下,然後還要和他商量一下小格格的去處。
聽到小格格,四貝勒才點頭同意。
餐桌上隻有烏拉那拉氏武氏等著。
進門的四貝勒皺了皺眉,不是說小聚嗎,怎麼宋氏卻不在?
烏拉那拉氏趕緊解釋道:“剛剛宋妹妹派人傳話,說身子不適就不過來了,免得影響爺的心情。
妾身都已經傳話讓廚房多做了些菜,這回了又有些浪費,所以就直接留下武妹妹,咱們三人一起吃個飯。”
聽到烏拉那拉氏這麼說,四貝勒也隻點點頭。
場麵有些安靜,烏拉那拉氏示意武氏上前。
武氏大著膽子,拿起桌上的酒杯坐到四貝勒身邊嬌柔的說道:“俾妾敬您一杯,咱們可是好久沒有一起用膳了呢,還請爺賞個臉。”
四貝勒拿起酒杯,旁邊的蘇培盛忙阻攔道:“爺,您這身子,舒穆祿大夫可是吩咐過了,您千萬不能喝酒的,否則隻會加重病情。”
這麼一說,四貝勒也想到了,慢慢放下酒杯。
烏拉那拉氏一臉懊悔,說道:“都怪妾身想的不周全,快去給爺換杯茶吧,以茶代酒也是可以的。”
烏拉那拉氏看著錢嬤嬤,眼神示意著她。
錢嬤嬤會意,親自去沏了茶過來。
四貝勒也沒注意,隻想著談完事就回去,這裡他一刻都不想再待了。
見四爺將杯子裡的茶一飲而儘,烏拉那拉氏的武氏都樂了。
烏拉那拉氏本就沒有要吃飯的意思,但也的確想要談談小格格的去處。
隻是沒等烏拉那拉氏說想要將小格格留在身邊教養。
四貝勒直接說了她的去處,以後由著宋氏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