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彌生’?”森良太滿臉不解,“是誰?”
森詩織想也不想地往後一指:“就在那兒——唔?”
身後卻除了被五花大綁的敵之外,再無他人。
就像是一場美好卻脆弱虛幻的夢境,被現實輕輕一敲,就砸了個粉身碎骨,連痕跡都再尋不到。
於是夢醒了。
將敵交給警署的手續期間,森良太聽父親概述完全程,見母親仍然悶悶不樂,無法釋懷,便耐心地開口勸說。
“或許是不敢去警署做記錄。畢竟是違規的事,怕也是有的。我們已經跟警方打過交道了,沒事的,媽。如果你還在意,我回頭幫你去打聽一下,好不好?”
森詩織沒有說話,隻是抿著唇,冷不丁地懊悔:“……我不該鬆手的!”
森良太和丈夫森信輔都不了解她的想法,可森詩織就是覺得——她下意識地這一鬆手,仿佛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她不該鬆手的。
……如果下次再見到那孩子,她一定不會鬆手了。
森詩織暗自決心。
——可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因為同樣鬆開手的,還有彌生自己。
躲在牆壁拐角處的陰影裡,彌生目送著一家三口離開的背影,哪怕那身影小得再也看不清、混入人群中了,也久久沒有動彈。
直到夜色臨近。
寒涼浸透了本就單薄的衣衫,彌生才驚醒般回過神來。
該走了,她想,這個世界已經足夠美好,是不需要她的存在的,而另外一個世界……還有她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但在離開之前,她還有可以為那個人做到的。
彌生兀自笑了笑,拖著沉重而疲憊的身軀,向不知名的遠處前進。
………………
…………
……
酒吧迎來了陌生的闖入者。
綠穀出久被派去跟人接頭洽淡合作的事宜,酒吧裡就剩下留守的黑霧,以及百無聊賴開始打遊戲的死柄木弔。
闖入者就這麼大喇喇地推開門,目標直指死柄木弔。
是個瘦弱纖細的少女,臉色蒼白得像是得了病,麵上的笑容卻帶著不知由來的溫和,矛盾得像個精致的人偶娃娃。
她站在門口,突兀地溫聲道:“黑霧先生、弔君,晚上好。我是彌生。因為時間有限,恕我冒犯了——請問能告訴我,afo在哪裡嗎?”
死柄木弔眯起眼睛,沒有作答,而黑霧直接發動了個性,向闖入者發動了突襲——
那濃霧似的身體,卻被一道銀光死死纏住了要害!
直接將黑霧強製陷入昏迷。
一手持天之鎖,彌生微微笑著將黑霧卷到了沙發上,看向麵無表情的死柄木弔,細聲細氣地重複了一遍:“抱歉,我有點趕時間。”
死柄木弔放下遊戲手柄,瞧著陌生少女的神情陰晴不定。他心思飛轉,挑起眉頭,正欲說話的時候,卻被對方又給打斷了。
“……我明白了。就當是等下的彩排好了。弔君,失禮了。”
天之鎖閃電般鎖住了死柄木弔的四肢,將其五花大綁,彌生幾步上前,低頭同隻能眨動眼睛的死柄木弔對視。
她雙手捧著他的臉,貼近去看那雙藏在碎發後的赤紅眼睛,慢條斯理地咬字。
“弔君,你最喜歡彌生了。所以,絕對不會欺騙和隱瞞我的,對吧?——拜托你了,請告訴我,你的老師、afo現在在哪兒?不許說謊哦。”
作者有話要說:我算了算榜單,奇妙的發現,寫完這章我隻差2k字了所以……
不用雙更了,大家明天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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