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看?
雲覓望著紀嘉澤,覺得他腦子進水了。
“大可不必,我知道厲煜什麼德行。”
“那你還對他心動?”
紀嘉澤當即反駁。
雲覓咽了口唾沫。
所謂是天道好輪回,報應饒過誰。
如果時間重溯,她一定會掐死當時為了看紀嘉澤生氣口不擇言的自己。
雲覓沒話說,甩開她準備重新回到走廊,又被紀嘉澤一把拉回去,他一手撐著牆,慢慢彎了彎腰說道:“你親我一口,跟我說句你愛我,我這就幫你拆穿鐘怡的把戲。”
“大可不必。”
“那你就說句我愛你。”
紀嘉澤選擇退了一步,雲覓表示:“你很無聊。”
“那你親我一口,這兩個選一個我就答應你,這總可以。”
雲覓好整以暇看著他微笑:“我就不信全天下就你一個醫生。”
“可是如果我願意,我可以讓所有醫生閉嘴。”紀嘉澤說道:“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辦。”
雲覓捂著臉,長長歎一口氣,點頭:“好,你最好就這樣。我已經做好準備捐腎了。”
雲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這麼怕疼的人,身邊有那個黑心婆娘在。真不知道能不能下的來這個手術台,不過也好。”
雲覓看著他微笑,一字一頓:“能擺脫你,這種代價也值。”
紀嘉澤的臉倏然就黑了下來,他擰著眉。
雲覓推開紀嘉澤冷笑了一聲。
紀嘉澤追在她身後,問道:“你就不能對我示個弱?”
“我覺得你是在無理取鬨。”
“我看真應該灌你兩斤春-藥。”
雲覓蹲下腳步,她眼神鋒利轉頭看著紀嘉澤,對方一慌,連忙道:“我不是認真說的。”
“紀嘉澤,我真的很討厭你。”
雲覓摸著自己的良心講話:“我認真的。”
她邁著步子到了鐘怡的病房門前但是沒有推門進去,鐘怡看見她了,但是沒有聲張,露出來的表情像是勝利者的微笑。
無聊的把戲。
雲覓嗤之以鼻。
匹配結果都是安排好的。
厲煜看著那份結果單,問道:“什麼時候可以移植?”
半點兒沒有猶豫。
紀嘉澤坐在椅子裡,看了一眼雲覓,雙手交攏:“我建議你可以多考慮一下,再找找看。”
雲覓早就知道這種結果,有些無動於衷,過分沉默。像極了溫順待宰的羔羊。
“不用考慮。”
“用自己妻子的腎,去救一個旁乾的人,厲總真是好手段呢。敬佩敬佩。”
紀嘉澤笑得諷刺,手裡的筆轉來轉去。
“鐘怡不是旁乾的人。”
“那你把我姐姐置於何地。”紀嘉澤捧著臉問道:“姐姐,你同意嗎?同意把你的腎捐給鐘怡嗎?”
厲煜在這一刻忽然就爆發了,他拍桌而起,黑化值飆升到了90。
“你們兩個不用在這兒跟我裝模作樣,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雲覓身體漸漸直了起來。
厲煜這個數據飆升的有點兒意外,還特彆嚇人。
紀嘉澤眯了眯眼:“知道什麼?”
“你們兩個……”厲煜一雙眼睛鎖死在了雲覓身上,他指了指雲覓,問紀嘉澤:“我老婆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