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V結束(1 / 2)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是我新文《初吻給了為渣攻》的第一章。

十八歲的夏季,充斥著熱烈和潮濕的氣泡。

居燃緊張地坐在沙發上,麵紅耳赤盯著電視機上赤條條的一對男女在激烈運動。

破碎又激烈的呻/吟聲從揚聲器緩緩溢出,激蕩得周圍的空氣都有些黏膩。

坐在居燃旁邊的危亦明看同樣看得口乾舌燥,他倒了一杯雪碧紓解了一下乾渴的咽喉。順便又給居燃倒了一杯遞過去。

居燃喝了一口雪碧,隨著滋麻的氣泡在舌尖上開始跳騰,他腦子也在這鍋快要燒糊的胡辣湯裡清醒了起來。居燃拿起遙控器摁滅了屏幕。

“不看了?!”危亦明衝居燃挑起單邊的眉毛,一臉痞笑地瞅著他。

“不看了。”居燃又拿起雪碧喝了一口,降降火,尷尬地嗔怪道:“說好的十八歲成人禮,你就帶我來看這個!”

這東西一個人偷偷看還好,偏偏旁邊還站個彆人。莫名其妙的生理反應,燎原一般沸騰起來,弄得居燃格外尷尬。

倆人同年同月同日生,都是剛滿十八的半大小子,危亦明的反應比起居然也好不了多少。

他盯著黑漆漆的屏幕瞅了一會兒。說好倆人十八歲要做一點刺激的事。

白天,居燃帶著他去蹦極,坐過山車……把居燃自己認為刺激的事情都做完了。

現在輪到危亦明了。

他向來汙力十足的腦袋裡,除了看毛/片,還真沒想起來其他比較刺激的事情。

這件事確實挺刺激,可顯然這事卻不能繼續了。

危亦明看看表,還有半小時他倆十八歲生日就過完了。

一分一秒都不能這麼白白浪費。

危亦明下樓拿了一盒煙蹲在居燃旁邊,點燃一根,雖然他沒有抽過煙,卻本能似的,熟練地夾起煙支,吸了一口,再緩緩吐出一個白色的煙圈。

“吸過嗎?”危亦明偏過頭問居燃,清澈的眼神裡是一塵不染。

帶著煙氣的聲音在空氣中泛起漣漪。

居燃低頭看了看危亦明手裡那盒印著“kiss”煙盒,靜靜道:“沒有、”

“敢不敢?”危亦明指間的煙掉了一點煙燼。

居燃挑眉,“敢!”說罷,就去拿危亦明手裡的煙。

危亦明斜嘴一個壞笑,眼中忽然閃過一陣莫名的悸動,一把將煙藏在了身後。

居燃上去繞過危亦明的腰就去搶他手裡的煙,卻被人按著手猛地往懷裡一帶。

居然身體失重,心中大驚。“亦明、你乾什……唔……”

危亦明再把居然帶到懷裡的同時,吸了一口煙,摁著居燃的後腦勺,直接覆在了他的嘴上。

居燃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眨巴這眼睛,被迫沉默地盯著眼前的一切。

白色的煙氣從他們唇齒之間溢出,有點燙。

居燃挺著背愣了十秒不知所措,停了一會,他忽然皺起眉頭,連扯帶推地從危亦明懷裡掙紮出來。邊咳嗽便氣憤道:“危亦明、你特麼的!!敢讓我吸二手煙!”

危亦明笑著去拍居燃的背,信口胡謅道:“我看這煙的名字就叫kiss,那肯定得一邊kiss一邊吸,你說是不是!”

“你、你扯淡吧你!”居燃咳得麵頰微粉,呼吸哎也有點亂,瞪著嗆出淚水的雙眼指責危亦明。這家夥怎麼什麼玩笑都敢開!

居燃是個調皮性子,危亦明沒見過他粉著一張臉嗔怪的模樣。如此柔軟的樣子讓危亦明頓時眼神一滯,年少氣盛的荷爾蒙四麵八方襲來,理智什麼的已經橫七豎八倒地不起了。

“哎、”危亦明碰碰居燃的肩膀,腦海中想惡作劇的心態開始膨脹。

“乾什麼、”居燃還沒有從剛才的羞惱裡下來,聲音也很沒好氣。

“你親過人沒?!”在剛才一圈曖昧的漣漪下,現在危亦明的話既突兀又曖昧。

居燃沒好氣地翻白眼:“剛才不是和你……唔……”

危亦明壞笑著堵住了居燃正在說話的嘴,趁著那人沒反應過來,又一把將人牢牢得摁在了沙發上,壓上去,在片驚得半啟的嘴唇上犯上作亂。

剛才危亦明來了一下,居燃萬萬沒想到他還會來第二下,一時呆愣在那兒,等反應過來已經被人牢牢地困住了。

居燃踢騰了兩下腿,但是除了加重曖昧之外,起不到絲毫逃脫作用,他在心裡暗罵危亦明王八蛋。

王八蛋也是初吻,十八年來初嘗**,被居燃喘得通紅的臉迷得亂七八糟,把人摁在沙發上死活不鬆手,也……不鬆嘴。

危亦明嘴裡略苦的煙草味衝擊著居燃口中酸甜的檸檬味,甜膩中帶點生澀,純真中帶點情/欲,這個綿長又細密的吻就這樣持續到生日結束。

青春期的荷爾蒙像一顆泡發的胖大海,膨脹起來不知收斂。

居燃閉著眼睛掙紮,像是掉進了沸騰的海水中,身體同時又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箍著,他既不能呼吸又不能自救。熱烈的海水灼傷了他的肌膚,他就這麼在水深火熱中沉淪了下去。

“亦明!”一陣驚呼,居燃粗喘著氣從睡夢中驚醒,驚嚇地望著四周的貼著碎花壁紙的牆壁,這不是危亦明的臥室,他也不是十八歲的居燃了。

他現在二十五歲。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又是這個夢,這個場景重現的夢整整糾纏了他七年,他感受到了腿間的黏濕,心裡浮起一陣羞恥,懊惱地拿了幾件換洗的衣物去了浴室。

這裡是北方的冬季,屋裡開著暖氣,居燃站在淋浴頭下直接擰開了涼水,把身上浴望的消退全寄托給了這冰涼的洗澡水。

居燃再次閉上了眼睛,那次淩亂的吻結束的時候,危亦明對這個吻的評價,又躍到了他的腦海裡。

“居燃,你嘴真甜,以後你女朋友有福了!”危亦明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在笑,笑得很舒暢。

居燃在冰涼的水中皺起眉角。

那次的場景有多亂?反正就是很亂。淩晨十二點,他穿著危亦明的拖鞋根本沒心思去門口換鞋,不顧危亦明的挽留,逃也似得奔回了家,用被子蒙住頭,渾身顫抖。

危亦明是他的鄰居,是他的發小,是他的好哥們,而他倆卻在做這種事!!!

居燃深深地記得,危亦明和他一樣都喜歡設計,大學打算報一個大學一個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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