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沒有肉,純鮮筍的話,司寧寧準備做一道油燜筍。
這道菜費油多,眼下年月油貴,而且成年人一個月才供應二兩油,司寧寧沒想占彆人的便宜,打算自己出這個油。
她下午在空間灌了小瓶的油,避著人眼從箱子裡“拿”出來就行。
司寧寧剝完筍衣,準備切塊焯水,還沒騰出功夫去拿油,就聽見外麵有人叫她。
“司知青,司知青?”唐山調,是李淩源。
“在,什麼事?”
“你去看看吧,指不定是有什麼事。”
司寧寧炒菜,徐淑華就在一邊幫忙燒火,見有人找司寧寧,徐淑華起身利落接過菜刀,“切成片狀是不是?我來就行。”
“嗯,那我先去看看。”
拍拍手上筍衣碎屑往外走,才走到堂屋,司寧寧就看見站在外麵的李淩源,“怎麼了?”
“這個,給。”李淩源把一個小鐵壺遞給司寧寧,“莫北說他沒帶彆的,就帶了油。”
鐵壺不大,光從外麵看,有點像軍用水壺,接到手裡,還有些沉手。
刨去鐵皮重量,油應該也有小半斤重。
好家夥!
這是真的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就不怕被人一次給造光了?
不過都接過來了,也沒有還回去的道理。
司寧寧道:“一會兒吃完飯,你晚點走,把油壺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