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真的不多,全國通用糧票二兩數額的有三張。
至於錢,最小的一分,最大的五角,零零總總加起來,二塊又二毛。
雖然知道這年代鈔票購買力很強,但是對於過慣了富裕生活的司寧寧來說,這一分一厘的,簡直讓人無語。
有機會還是要先搞錢。
錢和糧一樣,隻有捏在手上了,才不慌,才踏實。
鎖好箱子立到床裡側,司寧寧把錢包收進空間,成大字型躺倒床上。
就這樣還不滿足,又舒坦的翹起二郎腿。
身上穿的是裙子,一抬腿裙擺下滑,下身光溜溜、涼颼颼的,還對著窗戶……
彆提多奇怪。
司寧寧乾脆掉了個方向睡覺,期間又忍不住仰頭看了一眼窗戶方向。
這塊敞亮是敞亮,夏天涼悠悠的也舒服,就是睡覺什麼的,確實有點不大方便。
空間裡雖然有布,但都是好布,在這種稀缺的情況下,肯定是不能拿出來的。
畢竟這年代城裡工廠正式工一年能攢下一丈二到一丈七的布票,其中部分是員工福利。
可農村不比城裡,在農村,一年下來能攢三尺布票就很了不得了。
票是購買憑證,連憑證都沒有,可想老百姓手裡的布有多稀缺。
得另外再想想辦法才行。
司寧寧枕著胳膊側躺,另一隻手無意識的在牆麵上扣扣點點,還沒想出個所以了然,一陣睡意襲來,她眨巴眨巴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風吹的竹葉呼呼沙沙,門外傳來整齊的步聲和“呼呼哈哈”的呼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