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少……
走到地頭,司寧寧抿唇環視周圍,附近隻有一起來的幾個知青,跟這邊大概隔了100米的距離,遠遠望過去,男知青的身影隻有拇指大小。
收回目光蹲下身,借住齊肩高的麥穗做遮掩,司寧寧翻手從空間拿出一把嶄新的鐮刀和勞保手套。
早上出門司寧寧就已經在掌心磨出水泡的位置貼了創口貼,這會兒帶上手套,舊鐮刀暫時收進空間,她提起新鐮刀躬身開乾。
她有過農活經曆,像拔花生、挖紅薯、割麥子、掰玉米什麼的,她都乾過。
其中一部分是在姥姥身邊學的,還有一部分,則是跟姥姥彆墅所在的村鎮裡的小夥伴們玩耍的時候學的。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種地也是一項技術活,司寧寧雖然不精通,但每樣都會一些。
隻是這具身體從沒乾過農活,昨晚空間那一通忙活,這會兒割麥子腰間酸澀,兩條大腿走動起來一抽一抽的痛。
司寧寧忍著不適割麥子,等適應過來,日頭早已懸掛頭頂,頭皮曬得發熱,右手一直握著鐮刀,即便貼了創口貼又帶著手套,也還是疼的厲害。
身後幾十米開外的林子傳來間斷性的蟬鳴,更是吵的人心裡一陣煩躁。
很熱。
很辛苦。
很累……
額角汗流如雨,司寧寧蹲在麥地裡,用手充當扇子扇風。
雖然還沒進六月,但太陽依舊很大,持續曬下去,非得脫一層皮不可。
得趕緊想辦法弄到帽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