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加西亞此時的信息工作卻並不順利,“目前FBI已破解的文件中沒有任何關於郝樂蒂的信息,剩餘的高度加密文件我正在儘力破解。”
‘北美童戀協會’的會員幾乎全部都為上流社會人士,組織內部文件堪稱高度機密,即便加西亞曾經是一名前黑客高手,破解過程也稱得上艱難。
在等待過程中,摩根開始詢問在綁架案前就已經與郝樂蒂相識超過一年的瑞德,嘗試找出一些新線索,“郝樂蒂就讀加州理工的幾年間,她身邊曾經出現過跟蹤者或者行為異常的成年人嗎?”
“我高中進入加州理工時,她當時隻有十一歲,但已經快要獲得物理學位,”瑞德努力回想腦中記憶,“她幾乎整天埋首於實驗室中,不但很少外出,甚至在聖誕節都沒有離開學院回過家中。”
“休假期間從沒有歸家?”對外聯絡官JJ皺眉問道。
理智敏銳的艾米莉翻開郝樂蒂的資料,“她的家庭地址在波士頓市。”
瑞德儘力讓自己回憶更多,“郝樂蒂八歲時曾經被同在馬薩諸塞州的哈佛大學破格錄取,但她選擇了遠在西海岸的加州理工,這件事許多教授都曾經公開提及。”
“她是在三歲時被領養的,”亞倫·霍奇納看向眾人,“也許她與領養家庭關係緊張。”
有多年經驗的大衛·羅西當即對遠在匡提科的加西亞說道,“找出郝樂蒂的養父母資料。”
“哦上帝——”
電腦屏幕上,加西亞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文件信息,“楚克·弗蘭肯。”
“楚克·弗蘭肯?你是說郝樂蒂的養父是那位總統潛在候選人?”摩根顯得很是震驚。
這位履曆極為漂亮的政客在民調方麵甚至小幅度領先於全美第三富人萊克斯·盧瑟,除非真的如小報所說美國隊長跑出來參加大選,不然楚克·弗蘭肯極有可能就是下一位全美三軍統帥。
“不,不止如此,”加西亞看著破解出的加密文件,眼眶因為怒火竟然有些泛紅,“楚克·弗蘭肯是那個該死的戀童癖買家!”
斯賓塞·瑞德麵色慘白,超常清晰的邏輯性與記憶能力這次讓他極為難受,“全美75%被收養的兒童遭受過性騷擾,國際精神治療領域權威吉恩·阿貝爾曾指出,如果沒有外力乾預,有戀童傾向者一生中會多次騷擾侵犯孩子,少則20次,多則達200多次——”
年少時期曾經受過性騷擾的摩根深吸幾口氣,“所以郝樂蒂察覺到養父的戀童傾向,以求學為機會遠離波士頓。”
“這一定是她當初能實施的最好方法,”加西亞將楚克·弗蘭肯的資料傳給BAU小組,“郝樂蒂幼年時期,楚克·弗蘭肯任職馬薩諸塞州司法部長,我難以想象一個幼童該怎麼去揭發權勢驚人的加害者。”
亞倫·霍奇納看向瑞德,“她在綁架案中展現出一係列遠超同齡人的堅強勇敢與智慧,也許這不隻是因為她高超的智力,還因為她更早就已經見過了人性醜惡。”
“案發當天楚克·弗蘭肯正在華盛頓出席會議,他不可能是殺害賈斯丁·托特、迪克蘭·布朗,並將郝樂蒂帶走的凶手。”大衛·羅西對加西亞說道,“將你破解的文件交給負責此案的FBI調查組,聯邦檢察院有極大可能會對楚克·弗蘭肯提起公訴。”
斯賓塞·瑞德頭痛欲裂,“郝樂蒂會在哪?”
所有人都變得沉默,即便是破獲過上百起艱深案件的行為分析精英們,也無法推測出這個遭遇過太多艱難的年輕女孩究竟會身在何處。
正在這時,一位身穿深藍色製服的洛城警署探員敲門示意,“中心行動部有一位年輕亞裔女孩說要與斯賓塞·瑞德探員會麵。”
當BAU小組成員來到帕克中心行動部大廳時,看見一位瘦小的黑發姑娘正靠牆而立。
她看上去狡黠鮮活,所有血淋淋的艱難過往全被隱藏的不見分毫。這個世界沉重且喧囂,而她已經練就一身本事應對世間所有的苦澀與離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假期妹的過往太過虐心沉重,在第五章大家紛紛說被虐到了的時候,我有考慮過要不要砍掉養父這條線,即便我前文已經有過了一些隱晦鋪墊
但最後我還是決定這樣寫,文中提到的“全美75%被收養的兒童遭受過性騷擾,國際精神治療領域權威吉恩·阿貝爾認為,如果沒有外力乾預,有戀童傾向者一生中會多次騷擾侵犯孩子,少則20次,多則達200多次——”全都是真實數據,前文中提到洛杉磯警員預計全美有幾十萬戀童癖的數據,也全都是真實的,幾十萬甚至都隻是保守估計
希望因為這篇文,能有更多人知曉這些數據,因為這不是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