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好機會,寇海沒有拒絕,他很快就回到吉林長春,開始四處招兵買馬,找回以前振遠鏢局的後人們,重振振遠鏢局。當然為了順利時代,振遠鏢局這個名字自然不能用了,直接就找了一個高手算了一卦,改名振風快運。
振風快運有了安若蔚和趙邊的幫忙,從來就不愁業務,很快就做起來了,這邊安若蔚還給他積極介紹業務,其中勖慧慧的業務也包給了振風。勖慧慧是大戶,她有很多的貨發往全國各地,其中衛生巾和紙尿褲那都是消耗品,貨運量極大。
最近勖慧慧心情非常的不好。
勖慧慧是一個很有韌勁的女人,她極少心情不好。即便是心情不好,她也很快的調整好了,然而最近她卻不行。
一切都源於謝香香的不幸遭遇。
謝香香原本在她這裡精神狀態已經有所好轉了,出嫁的時候也還好,就和正常人一樣,嫁到夫家,這夫家的人也很不錯的。
她老公雖說是個癱子,對她倒也是可以,加上家裡上人的幫忙,他們兩個人倒是也過上了小日子了。可是總是有那麼幾個癟三見不得彆人好,其中就有一個叫金友的爛人。後來隻要提到這個叫金友,勖慧慧都是咬牙切齒的。
這金友原本是在碼頭工作,就是當初勖大舅雇傭他的船去香港接的謝香香,他多多少少知道一點,這要是稍微有些良知的人,肯定就把這件事情爛到肚子裡麵了。
然而金友沒有,偏偏這個金友和謝香香婆家是一個村的,那天他看到謝香香推著她老公出來曬太陽了,當真她的麵就說:“你多少錢一晚上,是不是給錢就可以上呢,你被好多人都□□了吧……”
這些話以前好多嫖客就對著謝香香說過的,她聽不得這些話,當時情緒就失控了。謝香香的事情,勖大舅自然沒有和她婆家老實交待了。
金友這張爛嘴就這樣打破了謝香香平靜的生活。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沒有,我很乾淨,我每天都洗澡,我很乾淨的,我……”
謝香香就那樣抱著頭蹲在地上,反反複複的說著這些話。她老公看著她情緒不對勁就讓金友閉嘴。
要說金友這人爛就爛在這裡。
“韓癱子,你還幫她當個寶啊,實話告訴你,她都不知道被我上過多少遍了,這樣的女人你還要,你是多缺女人,哈哈哈……”
這下子謝香香一下子被刺激道了,當即就失控瘋了起來,逮著金友就撕咬,直接就咬住了金友的耳朵。
“你瘋了啊,你簡直就是個瘋子,快點鬆口,快點……”
謝香香這人精神有問題,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任憑金友怎麼甩也甩不到,最後直接就把金友的耳朵給咬掉了,沒錯,真的就給咬掉了。
滿嘴的血汙直接就嚇壞了韓癱子,其中金友和謝香香兩個人都送到醫院去了,結果呢。當時都忙著送醫去了,沒人注意到金友的耳朵,等到再去找的實話,哪裡還有金友的耳朵,什麼都沒有,後來有人說是被也狗給吃了,直接進狗肚子了。
就這樣金友失去了一個耳朵,他要追究責任,沒法的,謝香香是精神病人,沒法承擔責任的,金友隻能認栽。
“啊,那我的耳朵怎麼辦?她都不用坐牢的嗎?”
金友自然是無法接受這個結果了,就揚言要去找勖大舅麻煩了。
“她一個神經病,你都知道她是神經病你還刺激她。你這是活該,謝香香已經夠命苦的了,你看你都說的什麼話。”
金友老婆範麗麗不幫金友說話,還幫謝香香說話。
“啪!”
金友一巴掌就掃到範麗麗的臉上。
這是金友的日常,隻要範麗麗說話不順他的意思,他就一巴掌掃過去了,以前範麗麗就那樣深深的受著,今天也不知道範麗麗到底怎麼了。
“啪!”
一巴掌她直接給掃回去了。
“你打我?”
金友簡直就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他沒想到平時唯唯諾諾,說話都不敢大聲的老實人範麗麗竟然會動手打人。
“打你怎麼了?你少惹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跟我動手,我就跟你離婚。我看到時候你怎麼娶到媳婦,一個耳朵,醜死個人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金友這不一個耳朵沒了。彆看耳朵平時咱們不覺得它有多重要,這一旦沒了,實在是太影響形象了。
範麗麗這個人長得不好看,說白了一點就是有點醜,一直以來金友都拿這個打擊她,她娘家也是這麼說她的,她這樣的長相能找到金友差不多了。
所以啊,範麗麗一直都在忍。現在好了,金友毀容了,她這腰板直接就硬了起來。
“你要和我離婚?離婚?”
“怎麼不可以嗎?你再打我,我現在就跟你離了,反正我沒孩子,再找一個肯定不會沒耳朵,你就不一樣了,等著吧。我回娘家了,你自己做飯吧。老娘不伺候你了。”
就這樣範麗麗走了,她臨走之際,拿走了家裡所有的現金以及值錢的東西,等到金友發現去她娘家的實話。她娘家怎麼會認呢,直接就來了一句:“我怎麼知道你的錢去哪裡了?搞不好就出去□□花掉了,□□可貴了……”
“我什麼時候□□了,範麗麗你少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