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著那麼多人麵,說你上了謝香香這話可不是我逼你說的。我已經和我媽媽說了,要和你離婚,我媽也同意了。”
這下子金友的腸子都悔青了。
他現在耳朵耳朵沒了,錢錢也沒了,名聲名聲也沒了,什麼都沒了。就因為他嘴賤,他現在也在想,他去說那些話乾什麼呢。
那麼金友的遭遇就這樣結束了嗎?遠遠沒有,這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範麗麗僅僅是因為金友的耳朵沒了才跟他離婚的嗎?肯定不是的了。她是聽到了風聲了,那就是勖家要搞金友了。
勖大舅是什麼人物,早年就是一個混世的。當年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搞頂替的事情,就是他什麼都不怕。
這一次金友把他女兒害成那樣,原本都好了,現在謝香香又爆發了,好在韓癱子家裡還算是有良心,也沒有提離婚什麼的,就想著香香治好了,日子繼續過。
香香正常的時候,對韓癱子其實挺好的,給他洗澡擦背的,床單都弄的乾乾淨淨的,他自己本人也清清爽爽的,是要跟他過日子的人。
現在看到謝香香變成這個樣子,又知道之前的遭遇,韓癱子越發覺得謝香香這個人可憐了。她又不是自願去的,就一受害者。
金友這麼一弄,勖大舅那氣死了,勖慧慧自然也氣。看著當年在自己身邊好端端的表妹,變成如今這般神神叨叨的樣子。
“我要咬死他,咬死他……”
“香香沒事了,沒事了,我是你表姐,我……”
勖慧慧當前就上前抱住謝香香,被勖慧慧這麼一抱,謝香香的情緒倒是穩定了不少。
“表姐?我,我乾淨的,我聽你的話,我每天都有洗澡,我很乾淨的,我……”謝香香的神智有些恢複。
“香香,表姐知道的,你是最乾淨的。你以後就住在表姐家裡,咱們哪裡都不去好不好?”
“好,表姐好多壞人,壞人……”
勖大舅看著這樣的謝香香,眼淚也下來了。
“早知道當初就聽你了,就在你這裡多好啊,那天殺的金友我不會讓他好過的。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勖大舅說到做到,那就是他找人把金友的另外一隻耳朵也割掉了,順便卸了他一條胳膊,就是這麼的很。
至於金友碼頭跑船的工作,自然也是做不成了。
當範麗麗聽說金友的遭遇之後,一直都在慶幸那就是她離婚離的早,離的快。
“媽媽,你看到了吧,幸好我跟他離婚了,不然保不準我也會受到牽連。”範麗麗那是心有餘悸。
範母也是怕的要死了,這胳膊說卸了就卸了。
“麗麗你說的沒錯。這金友也是自找的,活該。人家香香我也是認識的,她和易董事長都沾親帶故的。幸好你離婚了,不然你哥哥的工作估計都保不住呢,他現在好不容易當上了幺妹火鍋的副店長,眼瞅著再熬一段時間就能當店長了,幸好離的快。”
範麗麗的哥哥範權,從一個洗碗工做起,熬了三年多,才當上副店長,是真的不容易。
“嗯,媽,那我對象的事情?你給我表明易米集團的相親聯誼會了?我哥說他們集團單身的特彆多,也許我能撈個好的,外地的也成。”
範麗麗對金友是沒啥感情,巴不得他早點這樣呢。隻是沒了金友,不代表她就不找男人了。隻是離婚而已,下一個更好。
“報名了,放心肯定能找到比金友更好的。我也讓你哥幫你問了幺妹火鍋店工作的事情,說你可以去,就是要勤快店,手腳也要乾淨點,彆拿廚房的東西。說是集團最近在查這個事情。”
易小米最近確實在調查這個事情。
這個事情還是被婷婷先發現的,易小米一直非常的忙,家裡很多事情都是婷婷負責采辦的,比如一些常用的日用品。
那天婷婷買了北京牙膏,結果回家打開一下竟然是友誼牙膏,當時婷婷就覺得不對勁,就去超市又拆了幾個,發現都被偷梁換柱了。
她自然立馬就將這個事情告訴了易小米,這個事情看似是小事情,其實已經是個大問題了,易小米想著肯定不僅僅是牙膏,就開始讓百貨公司自查,果然還涉及很多。
“這怕不是一個人乾的,估計都成團夥作案了。同時也是我們工作的失察,從現在開始停業整頓三天,把所有有問題的產品都給我換回來,如果沒有貨了,直接重新進貨,絕對不能讓我們的消費者覺得被欺騙了。”
當然另外方麵,易小米還開始準備抓人了,她直接報警了。
因為劉蘭蘭是負責百貨這一塊,她本人失察,在開會的時候,直接自我批評,提出罰薪半年,主動承擔了這個責任。
劉蘭蘭這個副總都站出來了,主動承擔責任,其他人自然也不敢怠慢,易小米也做出了整改措施,那就是以後在發現這種事情,就要平攤到負責人身上。有了這項措施,員工們自然不敢怠慢了。
“氣死我了,小米,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等到所有的人都散會了,劉蘭蘭和易小米這對好姐妹終於敞開懷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