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純控製著亞空間異能,把躲在暗處放冷槍的不知道哪個組織的小嘍囉們一一揪出來,按在地上挨個暴打一頓。
很快,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一堆昏過去的人。
“**,你到底是怎麼得罪了琴酒?”源純又問了一次。
這回安室透不再裝傻了,他把手/槍/上/膛,戒備地環顧四周,苦笑一聲:“前輩,我真的不知道。”
叫了那麼多聲前輩,隻有這句聽起來最真情實感。
“沒關係,”源純高深莫測地一笑,輕描淡寫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他懷疑你是哪裡派來的臥底。”
作為一個真·臥底,安室透的心裡“咯噔”一下,但他麵上仍然很鎮定,沒有半點不自然的表現。
“原來是這樣。”安室透歎了口氣,神色頗為苦惱。
源純用餘光觀察安室透的反應,感覺這人的心理素質真的很不錯,估計不需要她幫忙也能擺平一切麻煩。
這樣就很好,不求神隊友,隻求彆來個拖後腿的,如果波本跟伏特加一個屬性,八個源純估計也兜不住。
各個組織還是很靠譜的嘛,遴選臥底的標準非常嚴格,能通過的都是優秀人才。
隻有酒廠,從內而外透著一股藥丸的氣息。
看看這些成員——戀愛腦瑪麗蘇,憨厚傻子伏特加,疑心病琴酒,吃瓜混子基安蒂……
黑衣組織至今還在茁壯成長,蓬勃發展,臥底越來越多卻沒被一鍋端,也是個令人驚歎的奇跡了。
源純感慨一番,把亂七八糟的思緒打包扔出腦海,安慰安室透:“他也是這麼懷疑我的,天天在朗姆麵前告我的狀,彆理他就好。”
安室透無奈地笑了笑,“他是我的上司。”
“至少你現在跟我混了。”源純收起亞空間屏障,跨過滿地昏迷的路人ABCD,“走吧。”
“前輩是異能者嗎?”安室透小跑兩步,跟上。
源純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回答:“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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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墅的翻修擴建工作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一個後院。
源純剛推開院門,房門就打開了一條縫,一隻紅色的手鞠球咕嚕嚕滾了出來,停在她的腳邊。
源純彎腰撿起球,用指尖頂著球轉圈圈。
織田作一把抱起趴在門邊暗中觀察的佐伯俊雄,打著哈欠走出來,“這麼晚了過來,有什麼事嗎?”
源純一手把球還給佐伯俊雄,一手指了指身後的安室透,“給你送個保姆。”
安室透:“………”你說了保姆對吧!我沒聽錯對吧!
織田作茫然地看了看安室透,“你從哪兒撿來的?”
源純:“組織送的。”
這人也是黑衣組織的成員?二鍋頭前輩私人招募的手下?安室透打量著織田作,暗暗猜測。
“森先生給你配的保鏢。”織田作恍然,讚同地點點頭,“挺好的,最近不/太/安全,你還要每天上學。”
安室透滿頭霧水,心想森先生是誰?上什麼學?
佐伯俊雄偷偷翻了個白眼,心想大魔王根本不需要保鏢,她不去欺負彆人就不錯了!
源純搖搖頭,“他不是港黑的人。”
織田作淡定地“唔”了一聲,沒追問安室透到底是誰,也不好奇源純還加入了多少個組織,佛得滿身金光。
安室透就不同了,他把源純和織田作的對話捋了一遍,體會其中的含義,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總有種進了賊窩的感覺。
“你先住在這裡吧,這兒很安全。”源純給了安室透一把鑰匙,“有什麼疑問就問織田作,或者給我發郵件也行。”
說著兩人交換了郵箱和手機號。
源純踮起腳,努力伸著胳膊,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她憋了一路,此時終於露出了一個“陰謀得逞”的笑容,神似搖尾巴的小狐狸,“任務明天再說,我回家了,拜拜。”
然後源純就溜走了,留下滿頭霧水的安室透風中淩亂,哭笑不得。
小姑娘到底在搞什麼?安室透感覺今晚的事處處透著詭異,他無奈地歎了口氣,詢問地看向織田作,“你好,請問這是哪裡?”
織田作如實回答:“漆黑之翼總部。”
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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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給安室透打電話:“波本,你跟二鍋頭聯係上了嗎?情況如何?”
安室透:“我覺得不太好。”
貝爾摩德挑眉,“怎麼了?你在哪兒呢?”
安室透:“我可能在一家名叫’漆黑之翼‘的精神病院裡。”
貝爾摩德:“………”
作者有話要說:二月了!新的一月!全勤在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