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間不動聲色地瞥了九喇嘛一眼。
九喇嘛接到暗示,試探著說:【太宰治的錯,不應該讓彆人來承擔。】
源純眉頭一皺,叛逆道:【一個星期之內我不要聽到這個名字!】
九喇嘛露出飛機耳,【不聽就不聽,你吼那麼大聲乾嘛?】
九喇嘛向扉間投去愛莫能助的眼神。
扉間“嘖”了一聲,揮起小刀,乾脆利索冷酷無情地將死鳥剁成一塊一塊。
周圍的氣壓越來越低,直到柱間大笑著從樹林裡走出來。
“你可算回來了,”千手桃華主動接過柱間扛在肩膀上的小野豬,“謔,這麼沉!”
“我來我來!”漩渦小夥子們湊過來幫忙。
“你們怎麼都站著?”柱間好奇地問,“是不會做飯嗎?那交給——”
柱間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仿佛無形的手按下了某種神秘的開關,剛才還安靜的眾人突然活躍起來,你一句我一句搶著說道。
“會做會做!我來點火!”
“我烤肉的手藝可好了,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
“放著我來!都彆跟我搶!”
“那我去砍柴吧……”
“我跟你一起!”
“……”
看著忙得熱火朝天的小夥伴們,柱間撓撓頭,欣慰又開心,“大家相處得可真愉快。”
千手桃華揶揄:“啊,是啊,好愉快。”
漩渦水戶忍不住笑出了聲:“噗哈哈哈!”
“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嗎?”柱間神色茫然地問。
“沒有沒有,”漩渦水戶趕緊擺手,她真誠地說,“多虧你了!”
柱間愈發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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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惑的柱間四處看了一圈,湊到源純和扉間旁邊。
“發生了什麼?”柱間把手攏在嘴邊,壓低聲音問。
九喇嘛:你找他倆,算是問對人了。
“不知道。”扉間嘴角一抽,心想你要是能幫我問出來小祖宗到底哪裡氣不順,我就一個星期內不管你去不去賭坊。
扉間燒烤的時候,源純讓九喇嘛變大了一點,墊著它的後背當桌子,給小暮公主寫回信。聽到柱間的聲音,她寫字的動作一頓,神情懨懨地說:“我的錯,我更年期了。”
柱間&扉間:“……?”
寫完最後一句話,源純把信紙妥善地疊成小方塊,揮揮手招來棲息在樹枝上的白鷹。
“你一直在給公主寫信啊。”柱間心中那怪異的感覺又來了。
“她來信了,我當然要回。”源純放好信,拍了拍白鷹的翅膀,把九喇嘛沒吃完的兔子肉給白鷹喂了兩串,“去吧,一路順風。”
白鷹發出可愛的“咕咕”聲,它用腦袋蹭了蹭源純的手腕,隨後震動雙翅,卷起風直上藍天。
“況且跟公主搞好關係,對我們大有益處。”源純收回目光,壓低聲音說。
柱間微微皺眉,“不必——”
“噓。”源純豎起手指,在唇上輕輕一點,“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不是我最初的目的,隻是附帶的效果。”
“對不起。”源純看向扉間,輕輕地歎了口氣,“真的已經沒事了。”
“那就是剛才有事。”扉間目光一閃。
源純什麼也沒說,她拿起最後剩下的一串肉遞給扉間。
扉間挑眉,“總算輪到我了?”
源純很想懟一句“愛吃不吃”,但考慮到扉間確實挺無辜的,一直都是她在無理取鬨,便把氣壓了回去,“那我——”
一道殘影閃過,柱間張開嘴“啊嗚”一口,把肉都吞掉了。
源純愣了愣,反應過來後差點兒笑出聲,她心想這可不怪我,我什麼都沒做。
“扉間你可真囉嗦,”柱間露出滿意的神情,“你不吃我吃,涼了就不好了。”
“……大哥,”扉間麵無表情地說,“你去賭場的機會沒有了。”
“我本來去不成,你盯得那麼嚴,錢包都……”柱間隨口道,說著說著,他的語速漸漸變慢,人終於反應過來了,“等一下!你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有機會的?!”
扉間招呼其他千手來分烤好的肉,騰出空地後,他架起鍋,開始煮蘑菇湯,“這不重要,反正已經是過去式了。”
“不行啊啊啊!”柱間抓住扉間的衣服使勁兒搖晃,“你快說你快說!”
“你把手鬆開!彆扯我的褲腰帶!”
“我不!”
源純抱著九喇嘛默默地往旁邊挪了挪,淡定地看著兄弟倆打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又發燒了,我就是紙糊的,絕了_(:_」∠)_
先去睡了,隔壁明天寫,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