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三人裡,也就寧黛聽出點內情來。
聽起來,這位姓裴的也曾受傷在這裡住過?
被僧人堵的啞口無言後,姓裴的青年又出去了。
僧人等寧黛擦乾淨手,接回了帕子,才也跟著走了出去。
寧黛重新支起了窗。
竹屋前,裴姓青年在處理那堆烤肉留下的火堆。
等滅了火後,他揚聲喊簷下的僧人:“明月,你這竹屋既住了人,下午可得幫我再蓋一間遮風擋雨之所。”
說完,怕僧人會拒絕似的,他又說:“回頭柳輕風那窮講究的來了,也得有這麼間待人的地方吧。”
過了稍頃,僧人好脾氣的回了一聲好。
下午的時候,寧黛就看著那姓裴的青年不時出入竹林,帶回了不少砍伐下來的竹子,僧人則在竹屋前處理這些竹子。
兩人將寧黛住的這間竹屋斜裡的一方空地圈成了新屋地界,在其上蓋了間簡陋的竹屋。
寧黛從窗邊探頭,就能看見那間新蓋的竹屋。
新屋的簡陋程度,比起寧黛現在住的這間還不如。不論是遮風還是擋雨,都懸。
不過也是情有可原,畢竟倆人隻花費了一個下午的功夫,粗製趕工而成。
隻為了不讓那姓裴的夜裡不必幕天席地。
這麼想想,也不錯了。
快入夜的時候,姓裴的又弄來了野味,還是放在屋前空地上烤熟。
這回,不等他來饞她,僧人已經很給力的給她拿來了一份。
寧黛也終於知道僧人是怎麼拿的,他是趁姓裴的烤完後,直接一聲不吭拿了就走。
那理直氣壯的狀態,自然惹的姓裴的又是一通說辭,卻把寧黛給看樂了。
這僧人的行事風格,怎麼跟自己有點像呢!
簡直太有勁了!
得益於僧人的理直氣壯,寧黛晚上又美滋滋的飽餐了一頓。
吃完,擦淨手,寧黛又拽住了僧人的衣袍。
僧人頓住腳步,轉頭看過來。
寧黛示意他伸手過來。
吃上了肉,有了力氣,今天寧黛不鹹魚了,準備寫字問問題。
僧人會意後,將手掌伸到寧黛麵前。
寧黛在他手心裡寫字。
第一個問的問題是她何時可以下床自如的行走。
僧人斟酌了下後說:“女施主身上隻是皮外傷,這大半月已養好的差不多,近日裡可以下床走動。”
聽了答案後,寧黛竟有點兒悻悻抱憾。
能下床走動了,是不是就不能拿這僧人當傭人對待了?
不過她沒糾結這個問題太久,又問僧人第二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是問他這裡是哪兒。
這個問題,僧人回的比第一個問題快:“此地是棲靈山。”
回答完以後,僧人想了想,又加了兩個字:“後山。”
棲靈山後山?
但不管前山後山,對寧黛來說都一樣,腦袋裡沒概念。
她隻對棲靈佛寺有地形概念。
不過趁著這個問題正合適,她又問了僧人是不是棲靈佛寺的僧人。
僧人點了頭,語帶笑意的回她:“貧僧正是棲靈佛寺的僧人。” .:647547956(群號),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