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嚴肅,似乎是生氣了。
湯霓有一瞬間懵逼,反應過來看著這海拔高度,抬頭:“你乾什麼?洗個手又不會死,這大夏的,你太誇張了吧。”
溫斯迪蹙著眉頭,剛毅俊郎的麵容微凝:“每隻獸都知道,雌性碰冷水會生病,你怎麼不關心自己的身體。”
湯霓額頭青筋凸起,那這裡的女人都不需要洗澡的咯?
看來她得好好糾正一下這個智障的思想了。
和他麵對麵探討了一下人生,某隻鱷魚依舊沒有鬆口:“你想洗的話,我去給你燒熱水。”
湯霓無語,罷了,隨他吧。
這裡的雄性為了保護雌性,可謂是喪心病狂。
不能碰涼水,無論春夏秋冬,因為有接觸過涼水生病死去的雌性。
雄性有明確的法律,不準傷害雌性,否則其它雄性有義務教育他。
但雌性傷害雌性這種事就不好了,進退兩難,原主那時候其實並不是沒人發現,隻不過不好插手罷了。
看著某個板著臉為她洗腳的男人,湯霓無奈微微一笑:“溫斯迪。”
溫斯迪抬眸,用眼睛詢問她叫自己做什麼。
湯霓捋了捋他的一頭青絲,意外的柔順:“咱們明出去彆的地方住吧,我有些事情需要去做。”
“好。”
有些訝異他為何不帶一絲猶豫就答應,不過也沒有想太多。
用獸皮擦了一遍身子,在洞外看著他在水中捕獵。
他捕獵不會在水上掀起波瀾,潛入裡幾秒就能叼著一隻被咬死的魚回來。
湯霓忍不住又捏了捏他伸出水麵的鼻尖,真是太可愛了,這麼柔軟的鼻子,長他這麼恐怖的身上太浪費了。
溫斯迪任由她蹂躪自己的鼻頭,在水麵整個身體除了露出一雙圓溜溜的瞳孔,就剩一個鼻頭了。
沒辦法,鼻子太長,遊在水麵總是能露出來。
給她抓了一些魚下一頓吃,潛入水底獵自己要食用的魚。
湯霓坐在岸邊看著水中四處出現的那個熟悉的鼻子,等他吃飽上岸,讓他抱回洞裡。
夜晚
努力無視身邊帶著熾熱視線一動不動盯著她的某隻鱷魚,湯霓不自在輕咳一聲:“乾什麼?”
溫斯迪綠色的眸光晦暗,在她身上蹭了蹭:“我們交配吧。”
啥玩意?
湯霓下意識遠離他。
人獸……有點刺激啊……
她有些慌,不敢亂動。
冷靜分析了一下,湯霓虎著臉:“不行,這麼晚了,我要睡覺了。”
完不管他怎麼想,往他懷裡縮了縮,閉上雙眼。
他也並沒有強迫她,隱忍著自己的**,傭著柔軟的她一同閉上眼。
次日一早
湯霓醒來不見他的蹤影,麵前擺著一葉子的白色果子,一旁還有烤好的魚。
他應該去捕獵了吧。
湯霓隨手拿起一顆果子在手,軟軟的,一捏就陷了進去。
沒有洗漱她壓根不想吃東西。
出來到岸邊,四處瞅了瞅沒發現他的身影,連忙捧起水洗了一把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