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老九門(2 / 2)

我麵不改色心不跳:咋滴?有問題?本神剛剛可是救了你的小命。

神經病孤疑的看著我:神?

伸出手在他們三人的麵前,攤開掌心,一顆藍色的冰晶就懸浮在我的手上:你們見過凡人能做到這種事嗎?

小副官和基佬色齊刷刷的搖了搖頭,一臉仿佛自己在做夢的表情。

我看到他們這樣忍不住調侃:你們就當本神是來渡劫的不就完了,彆怕啊,以後有神罩你們了。

對比基佬色激動的想跪下磕頭的樣子,神經病倒是麵色平靜,說我是什麼障眼法,嘖,你見過哪個障眼法殺傷力這麼強?哼!你這小妖精,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雖然飛蛾已經解決,但是此地不宜久留,我們立刻向外撤,途中神經病不知道看見了什麼,伸手去觸碰了一塊牌子,還扯出來一堆惡心的要死的毛發,令人作嘔。

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他突然渾身都冒著冷汗,渾身劇烈的抖動,我一看他情況不對,立刻讓小副官一同架著他往洞穴外口走。

我和小副官手忙腳亂的將神經病從進來的入口拖了出來,沒走幾步,看見那個給我們引路的老頭死在了路邊,一群人從高處的草叢中冒了出來,拿著機關槍朝我們掃射。

我們一行四人急忙趴下,看身邊的神經病已經有些意識不清,看來必須馬上醫治才行,迅速點了他身上幾個大穴,見小副官掏木倉,便從空間裡拿出了劍傘,趁小副官吸引注意力的時候,引劍出鞘抹了所有攻擊者的脖子,感覺有幾道視線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立刻甩出幾根冰針射了出去,感知了下氣息,那個方向氣息減少了不少,應當是跑了,我也顧不上去追。

見到一旁的樹林裡有幾匹馬,是敵襲者的,正想去牽,卻感覺到靠在我身上的神經病動了,遞給我,他一直握在手裡的牌子,叫著二爺二爺,聽得我一臉懵逼: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花美男啊?我帶你去醫館。

聽見神經病說話的基佬色:不是的,小霜霜,佛爺說去找二爺,肯定有他的原因,我們趕緊帶他去。

翻了個白眼:行吧!行吧!去去去!快,上馬。

紅府:

我們將神經病扶在大廳的坐凳上,由小副官去請二月紅。

他一進來見到神經病這副樣子,便詢問發生了何事,為什麼不去醫館,基佬色給他那個牌子,他一見到就認出了,那是屬於他家的物件,立刻讓我們扶著神經病去內室。

二月紅脫下了神經病的皮質手套,隻見手指甲上有著長長的毛發在往手指中刺,如何能不知我們去了礦山,埋怨了一通,就讓人準備了鑷子、雄黃酒、火盆和毛巾,準備對神經病手上的毛發硬拔。

隻拔了一根手指就讓神經病痛的坐不住,見二月紅還想繼續拔,我拉住了他的手:二爺你等等,你這樣拔會痛死他的。

二月紅看著我解釋:不這樣做,那些毛發除不乾淨的。

我不顧他的阻攔,拿過他手中的鑷子,一手附上神經病的兩隻手背,暗暗施法,將那些毛發逼出了他的體外,鑷子迅速一夾,儘數扔進了火盆之中。

怕神經病痛的太厲害,便點住了他的昏睡穴:行了,我剛剛已經將他體內的毛發去了,也點了他的穴道,可以給他泡酒消毒了。

二月紅詫異的看著我,手下動作倒是沒停,將倒了雄黃酒的臉盆拿了過來,讓神經病的雙手泡入其中:沒想到陸姑娘,還懂醫術?那為何還要將佛爺送到紅府?

我指了指昏睡中的神經病:這家夥說要來找你啊,我拗不過他就來了唄,本來是想去醫館的,因為就算我懂醫術,沒有工具和藥物也是白搭。

二月紅了然的點了點頭,讓我們將神經病扶到床上去休息,就說起了這種絲狀物質的可怕之處,當年他的舅姥爺一行六人,就是死於這種東西,讓我們萬不可再去礦山。

張府:

在神經病修養的時候,我已經和小副官混得很熟了,基佬色叫齊鐵嘴,小副官名為張日山,神經病喚張啟山,見他倆名字這麼像,我當時就問小副官他和神經病是不是親兄弟,而他卻告訴我他們不是,隻是一個族而已。

怪不得呢,兩個人對比之下,還是小副官好,笑容像個小太陽,哪像那個神經病啊,動不動就威脅人。

這日看神經病精神好了不少,坐在沙發上和基佬色看昨個兒神秘人送來的書信,我走了過去:佛爺爺,今兒精神頭不錯啊。

結果他皺了皺眉:我有名有姓,彆亂叫,我忍了你很久了,誰是你爺爺啊,我有那麼老嘛?不過多謝你出手相助。

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在意,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行,張啟山,你和鐵嘴兄看什麼呢?

聽到我這麼稱呼自己的齊鐵嘴不乾了:小霜霜!你這叫的也太難聽了,還不如叫我老八呢!

老八?老爸?你占誰便宜呢,我才不叫呢:那就叫八哥行不。(反正你和那鳥挺像,整天嘰嘰喳喳的)

張啟山看完了資料後,便讓齊鐵嘴再去礦山附近查探情況。

這時小副官過來了,他說上峰派來一個情報員,來長沙協助工作,據說姓陸。

此時不皮更待何時:阿日,這不說的我嘛,彆緊張,我就是來考察考察工作,看看你們有沒有偷稅漏稅。

阿日滿頭黑線的看著我:阿霜,人家是一男的。

我立刻改了既囂張又欠揍的坐姿:既然被阿日你發現了,我就不偽裝了,說吧,你怎麼看出來我是個小帥哥的。

張啟山打斷了我的裝X:夠了啊你,和你有什麼關係,那人叫陸建勳,是個比你還麻煩的人。

聞言我站起身,揪住了張啟山的領子:說誰麻煩?你不要太囂張哦,你忘記誰救的你了?

張啟山扯掉了我揪著他的手,理了理發縐的衣服:知道,所以你還好好的在這兒坐著,不然憑你對我的不敬,就得去蹲大牢。

氣得我都想掐死他:張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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