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老九門(2 / 2)

沒去看那死狗一般的彭三鞭,走到張啟山麵前,遞給了他一瓶外敷藥:三爺,霜兒替您報仇了。

見張啟山看著我愣神的樣子,尹新月走了過來,一把拉開了我,站到張啟山身邊,對著眾人說:這個才是我未婚夫,那邊那個是假的,來人!將這個冒牌貨給我丟出去,永遠不許他進北平飯店半步。

一旁的主持人則質疑尹新月說她既然知道誰才是真的,為何剛剛不說。

我莫名其妙被尹新月一推,有些氣惱,衝那主持人就發泄:你是哪兒請來的草包主持人?你主子是新月飯店還是日本人啊,你不要以為大家都是瞎子,沒看到你和那老伯眉來眼去的,如果你不是走狗,那你口味兒就有夠重的。再者尹小姐不說,自然是想讓大夥兒看看咱三爺有何本事,此刻大夥兒都瞧見了,我作為他的手下都功夫了得,更何況三爺呢,你這種廢話都問的出來,一樣都沒帶腦子還是怎麼滴?

見識過我的凶悍,那主持人立刻就慫了,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彆提多好笑了,讓我的心情好了那麼點。

尹新月帶著我們去了個較為隱蔽的房間,她早就知道我們是冒充的,讓我們拿著東西趕緊走。

她說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我們是假的,今日這番鬨騰,之後有人會找麻煩,不如快些走。

這話聽得齊鐵嘴冷汗直流:那我們趕緊走吧,你們都是有家室的人,我可是孤家寡人,才不想莫名其妙把命丟了呢。

聞言尹新月一驚,指著張啟山就說:你有家室了?

齊鐵嘴指了指我:可不是嘛,不就站他旁邊。

我摸了摸臉頰:啊?我們什麼時候成親的?我怎麼不知道?那你隨份子的錢在哪兒呢?

張啟山一個肘子打上了齊鐵嘴的胸膛:不要亂開玩笑!

齊鐵嘴揉著疼痛的胸膛,低聲抱怨:本來就是,你鐲子都給人家了。

尹新月看向我和張啟山的表情極為複雜:算了,先去帶你們拿藥。

便引著我們去了藏經閣,就是當時張啟山找到的那個房間,隻是當日居然沒發現哪兒有暗格,仿佛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我接過尹新月遞過來的錦盒,察看裡麵的三顆藥草,確認無誤後,將鹿活草遞給了張啟山後,就把藍蛇膽和麒麟竭放入空間。

見到我這番動作的尹新月,挑眉問我:這不是他買的嗎?你怎麼裝自己兜裡了。

我很自然的說:是他買的又如何?他送給我了就是我的了。

尹新月嘴角一抽,指著張啟山:這麼貴重的東西,你就這麼送人了?

張啟山有些不耐煩,畢竟著急走不是:我隻要鹿活草,其餘的,她想要什麼都可以,現在時間緊迫我們得走了。

說著就拽住我的衣袖往外扯,不過尹新月喊住了我們,特彆好心的備車,將我們三人送去了火車站。

北平站:

見二月紅他們已經先行上車了,我們三自然要跟上,結果在新月飯店幫助過我們的貝勒爺,喊住了我和張啟山。

尹新月以為他是來找茬的,就想叫人收拾他,卻被張啟山攔住,說什麼不需要女人為他出頭。

聞言我一臉黑人問號,exm?所以在他眼裡我是個男的嗎?

衝他哼了一聲,迎著貝勒爺而去:不知貝勒爺找我們何事?

張啟山大步走了過來,將我拉到他身後:貝勒爺,你有事就衝我來,和她沒關係。

貝勒爺急忙說到:哎!你可彆誤會,我呀,不是來打架的,我是專門來找你們的。

尹新月也過來了,奇怪的問:你找他們乾什麼?

貝勒爺叨叨叨的說了起來,簡單講就是想和我們做朋友。

不過沒想到這堂堂貝勒爺,這麼逗比,實在有夠可愛的。

他遞給我們一塊玉佩作為信物,說以後去東北,有事就找他,絕對幫忙。

我立刻伸手接了過來,摸了兩下,手感不錯是塊好玉,便收到自己空間裡,對上張啟山看過來的眼神:我的!我的!他給我的。

尹新月卻給張啟山打抱不平:也是給他的,你怎麼能自己拿走呢。

衝她做了個鬼臉:luai~他又不拿,為何我不能拿,就拿!

孩子氣的拉過一旁的張啟山,回頭就往火車上跑,誰知那尹新月也跟了上來,並且非要和我們坐同個包廂。

火車包廂:

互相認識了後,我就對坐在旁邊的伊新月發問了:尹大小姐你怎麼也上火車了?你不回家了?你爸比會擔心你的。

她看了我一眼:我怎麼回去啊,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張啟山是我未婚夫,整了這麼大個爛攤子,回去的話我爹不得活撕了我啊,怎麼說也得避避風頭啊。

聽她這麼說了然的點了點頭,話說回來這車廂也太小了,估計是著急忙活的沒選好,坐得不舒服,站起身:我坐桌子上吧,大家可以坐的舒服點。

張啟山卻瞪著我,將我拉坐下來:坐好,女孩子怎麼能坐桌子上呢,規矩都扔了你。

我委屈的要死:我不是想著讓你們坐舒服點嘛,你凶什麼凶!

一見情況不對勁,齊鐵嘴找了個借口跑了,他張大老爺不同凡響,從口袋裡摸了幾個銅錢遞給尹新月:你下一站下車吧,這錢拿去買回北平的火車票。

尹新月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啟山:你打發要飯的啊,就這幾個銅錢就想打發我?

看了看我,指著我手上的鐲子:要不把那個給我,我就走。

沒等我說話呢,張啟山就開口了:那是她的,她不欠你,彆牽扯彆人。我們的錢都給你爹了,你也不虧什麼,買票回家吧。

二月紅和丫頭看到我手上的鐲子,則問我怎麼這東西會在我這兒,我便開口解釋:哦,這個呀,是張啟山和我交換的,我原來的鐲子拿去換藥了,所以他的這個就在我這兒了。

雖然我覺得解釋的沒毛病,但是他們的表情卻和當時的齊鐵嘴一樣,都是意味深長的,我簡直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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