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上門(真是瞌睡就送枕頭,缺錢就...)(2 / 2)

她就覺得揚眉吐氣!

聶青禾為她高興,幫她拿了貨,又給她幾個聶紅花勾的彩花發網。

顧娘子:“這個好!聶姑娘要是有,我再定一些。”她笑得有些揶揄,“有人就喜歡這個呢。”

聶青禾納悶,喜歡就喜歡,你笑得這樣蕩漾乾啥呢?

顧娘子自然不跟她說,聶青禾還沒嫁人呢,她總不能跟她說,有些人把發網拿去改裝一下當肚兜玩那啥吧。

有個小娘子跟她定了四十個大大小小的發網,要不是她說就這倆型號,小娘子能讓人家給她量身定做好幾個款兒的。

“等我賺夠了錢,我也買頭小毛驢,以後讓驢馱貨,就更輕鬆啦。”顧娘子說笑著,就去找洛娘子算賬,然後去櫃上付錢。

等她告辭離去,洛娘子道:“她可真是判若兩人啊。”

第一次來的時候,垂頭喪氣、低眉耷拉眼的,也沒有精氣神,這會兒整個人都神采飛揚的。

聶青禾笑道:“人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那總是開心的。”

洛娘子拿起自己的畫筆,“就像我!”

珍珠舉了舉手,“還有我!”

她們笑起來,惹得來順也跑過來湊熱鬨。

“男男女女,說說笑笑,不成體統!”窗外一人冷冷地譏諷。

幾人頓時怒目而視,發現是黃掌櫃。

聶青禾便笑道:“黃掌櫃,是想通了要進貨嗎?”

黃掌櫃哼了一聲,似是很抗拒,最後卻認命地走進來。

兩個小夥計小心翼翼地陪著他進來,生怕他發飆打人。

林掌櫃聞訊也快步出來迎接他,舉手作揖口稱大掌櫃光臨,蓬蓽生輝。

黃掌櫃見他們恭維自己,心裡爽了一些,卻依然傲慢得很,東瞅西細看的,最後視線鎖定了那些洗發膏的樣品,指了指,“給我來幾瓶這個東西。”

東西呢他已經每一樣都用過,也讓婆娘們都用過,的確是好東西,比花想容的好用!

來順立刻問道:“黃掌櫃,那您是要帶花的,還是白瓷的啊?”

黃掌櫃嗬斥道:“沒眼力價,我會要白瓷的?我黃文琦從來都是要最好的!”

來順又問他要幾瓶,你隻說來幾瓶,不說具體的,那是四瓶還是八瓶?

黃掌櫃哼了一聲,掃了一眼旁邊的聶青禾,背著雙手,雙腳與肩同寬,下巴微微揚起,慢條斯理道:“給我來800瓶那個美人兒的,100瓶那個野山參的。”

來順暗暗咋舌,大掌櫃就是大掌櫃,這大手筆!

高檔洗發膏,二兩銀子一瓶,野山參的則是三兩銀子一瓶,這可都是普通人絕對用不起的,哪怕方娘子那些中產之家也用不起。

太貴了!

看著來順和林掌櫃和驚訝的表情,黃掌櫃就更爽了。

哼,那些臭夥計那麼難弄,哪裡有從柳記直接拿貨來的爽快!讓柳記給自己做工,不是更爽?

他雖然傲慢,卻也不是腦子發熱就來進貨的,而是先跟貴客們溝通過,他們的確要買這個,如果他這裡有他們就要,他這裡沒有,他們就去柳記拿貨。

他看向聶青禾:“這個,給我什麼價兒啊?我聽說你給那個陳齋仙優惠了,我這裡可不能比他貴!”

看他那驕傲的樣子,聶青禾忍著笑,隻要是財神,他就是傲慢點,那也是可以原諒的。

反正他隻要不太出格就沒什麼。

她道:“黃掌櫃,我們這個高檔洗發水批量發貨價就是八五折。這可是目前為止最優惠的價格。”

之所以給這麼優惠的力度,自然是因為利潤高,另外還要靠黃掌櫃來推廣、宣傳,還包含了他們的運費。

黃掌櫃盤算了一下,二兩銀子的,他隻需要付一兩七,那可相當劃算了。而他賣給自己的客戶,一瓶至少可以賣二兩二的,運到蘇杭等地,至少可以往二兩五上賣,而三兩的可以賣五兩!

他立刻更爽了!

普通洗發水她才給八八折,這個可是八五折!她給他的還是目前最低折扣!怎麼的,他熬不出這個洗發膏,可他能賣啊,她還是得巴結他啊!

嗬嗬,柳如歸,怎麼滴吧。

他爽的不行,聶青禾也高興得很。

聶青禾當然要給他最低折扣啊,因為他買的是最貴的奢侈品啊。

這種最高檔的奢侈品,聶青禾的抽成就不是百分之六,而是百分之八。

他這一批貨,最終聶青禾能抽129.2兩銀子,這可是一大大大筆錢!

有了這筆錢,買院子就不成問題啦。

她感覺自己可以預備買個大點的院子了,以前隻有正房三間,現在帶上了東西廂,搞不好還可以兩進小院?現在她看黃掌櫃都非常可愛,仿佛看一座寬敞的兩進院子一樣。

財神爺啊!以後彆那麼想不開搞那些拙劣的小動作,隻管著進貨賣貨就行啦。

見她對自己笑得那麼甜美,黃掌櫃挺了挺後背,得意的很,你會做好東西咋樣?還不是給我打工?他再看就覺得這丫頭有點邪性,她笑得這麼燦爛,不會是想勾搭自己吧?嗬嗬,想得美!之前讓你去我的鋪子你不去,以後你也彆想!

除非你求我!

林掌櫃親自陪著黃掌櫃去後麵數貨,之前的小院當成了庫房,聶大力他們熬好了,每天晚上都會來送一次。

洛娘子把筆夾在耳朵上,雙手合十,笑道:“真是想啥來啥,正缺銀子買院子呢,這邊黃掌櫃就給送錢來了,我得跟賀馭說說,讓他給你看個大點的。”

聶青禾忙道:“也不用太大,還是低調些,不要太張揚了。”

她還得攢錢自己開個鋪子呢,要是都花了,那又得攢很久。

另外,她還想去京城開鋪子,買宅子,這都需要錢。或許以後,京城才是久居之地呢。不過這些暫時她沒有說出來。

傍晚時分,聶青禾要下工的時候,鄭家那個婆子又來了。

這一次婆子是坐著馬車來的,進了鋪子就給聶青禾道喜,她笑得跟朵菊花一樣,再也不是上一次板著臉的嚴肅模樣。“聶姑娘,給您道喜,我們娘子很喜歡您的手藝,今兒還想請您去梳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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