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洲兩眼一翻:“求你個屁。”
王培凡:“我的屁也是有尊嚴的。”
兩人這邊鬨騰,那邊蔣妥和蔣帖負責送客。
來的客人不多,也就是一些親戚還有蔣帖的少數同學。這種熱熱鬨鬨的氛圍,蔣妥一時之間還覺得有些不舍,但天下總是沒有不散的宴席。
送走客人之後蔣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歎聲道:“我中午吃撐了。”
這時,周關澤在一旁冷冷道:“元旦過後要拍戲,您還是稍微注意點控製自己的體重。”
蔣妥仰天長嘯一聲,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一時休息一時爽,一直休息一直爽。如果蔣妥不是迫於經濟壓力,她也不想開工。
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吃喝玩樂,蔣妥可要儘量把握機會。
於是午飯後,由蔣妥組織,立馬湊成了一桌麻將。
蔣妥牌技不算頂好,因為以前待在劇組裡,所以學會了點。國粹畢竟就是國粹,隻要學會了就不可自拔地上了癮。有一段時間,但凡蔣妥在劇組有空就會召集牌友打牌。今天倒也是心血來潮。
第一局由蔣妥擲骰子,牌友分彆為孫洲、王培凡、周關澤。
蔣妥運氣不錯,不過兩圈下來,已經贏了不少。傅尉斯坐在蔣妥的旁邊圍觀她打牌,不發表意見,隻是漫不經心玩把她半長不短的頭發。
等蔣妥又自摸一把的時候,傅尉斯才誇她一句:“手氣不錯。”
蔣妥可驕傲了,轉頭對傅尉斯說:“打牌不光要手氣,還要技術的。”
說到這裡,坐在蔣妥對麵的王培凡就不滿了,趁著洗牌的功夫,王培凡發表意見:“手氣比牌技可重要多了。你看我這副臭牌,亂七八糟一大堆,想整理都無從下手,還能講什麼技巧。”
放眼望去,場上就王培凡一個人輸錢。
孫洲拄著腦袋一臉笑眯眯看著王培凡,說:“你罵牌做什麼?牌多無辜,就是因為你罵它,它才不願意來你這兒。”
“哎呦,你這個半斤八兩還好意思笑話我呢。”
“我給你放水你還不謝我?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要讓你放水了嗎?自作多情。”
“……”
又幾把下來,輪到孫洲輸。這下換王培凡樂不可支。
對王培凡來說,自己輸錢不難過,重要的是孫洲輸錢她高興。當然,這點小錢對孫洲這個大少爺來說可能根本不算什麼。
一下午打牌,時間不知不覺過得快。
等蔣妥轉頭把自己手上都贏來錢輸光回去的時候,她打了個哈切問傅尉斯:“要換你上場嗎?我有點困了。”
傅尉斯搖搖頭,把一旁的蔣帖換了上來。
蔣帖沒有扭捏坐下,一上場就來了個清一色。這還是在他剛剛才觀摩才自學會的。高材生不愧是高材生,蔣妥表示佩服佩服。
轉眼蔣妥準備帶傅尉斯上樓,笑嘻嘻說:“讓你看看我的房間。”
傅尉斯還沒點頭,一旁孫洲就調侃:“你們兩個少膩歪啊,大白天的我們都在樓下呢。”
蔣妥還有點不好意思,二話不說拉著傅尉斯就往樓上走。
事實上,她的確有點“心懷鬼胎”的意思。
剛才打牌期間傅尉斯就安安靜靜坐在她身邊,不知怎的,蔣妥就覺得晾著他一個人這樣坐著還過意不去了。
到了樓上,蔣妥就貼過去親了親傅尉斯的臉頰,問他:“你剛才是不是有點無聊啊?”
“還好。”傅尉斯是第一次看蔣妥打牌,覺得還挺有趣。
蔣妥自動將“還好”兩個字理解為無聊,她鼓了鼓腮幫子打開自己房間的門,對他介紹:“呐,我的閨房。”
房間很小,屬於一打開房門一切儘收眼底的那種。甚至可以說,這個房間都沒有傅尉斯那套彆墅裡的一個廁所大。但小小的房間,看著就讓人覺得十分溫馨。
傅尉斯站在原地看了一圈,勾著唇淡淡笑著。
蔣妥歪了歪腦袋看他:“你笑什麼呀?”
“我在笑,那麼多年,我似乎是這一年才是開始真正了解你。”所以這是他的一種自嘲。
蔣妥看了眼傅尉斯,坐在粉嫩嫩的床上,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傅尉斯乖乖聽話,走過去站在蔣妥麵前。
隻是這姿勢似乎有些詭異,索性他就坐到她旁邊。
人剛坐下,一股衝擊力就將他撲到在了床中央。
蔣妥居高臨下匍匐在傅尉斯的胸口上,舔了舔唇,低笑著說:“你想在這張床上要我嗎?”
傅尉斯喉嚨一緊,一臉茫然看著蔣妥,本能回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