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回寢室了,就在這吧,晚上進去前把球放在辦公室桌上。”祁軾交代。
程梨也是這麼打算的。
住在這裡,就不用冒著雪擠那麼長時間的公交車了。
再說如果把乾坤珠帶回寢室,進去以後,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消失了,一定會把大家嚇死。
而且放在寢室裡也不安全,萬一碎了呢,還是祁軾這邊好,不會有彆人進來。
“你晚上可以用我的客衛洗漱。過來。”
祁軾帶著程梨進了客臥,給了她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具。
他想得很周到。
程梨正在感動,就聽到大資本家說:“你住在裡麵,早晨起來可以出來直接乾活,連路上的時間都省了。”
程梨:“……”
無論如何,程梨在乾坤珠裡的第一個晚上過得很愜意。
床鋪鬆軟舒適,環境溫暖怡人,又很安靜,程梨隻新鮮了一小會兒,就睡著了。
她一點都不知道,乾坤珠被人拿起來,放到了某人的床頭櫃上。
祁軾靠在床頭,回了幾個工作上的消息,又看小球一眼。
祁軾抬起手指點了一下。
小樓二樓緊閉的窗子無聲地開了。
透過窗子,能看到一點點大的程梨嚴實地蓋著被子,隻露出一張粉嫩的小臉,睡得香噴噴。
她睡著了。不在笑的時候,那對梨渦不知道被她藏在哪了。
屋裡沒彆人,祁軾還是下意識地四下看了看,才抬起手指淩空輕輕點了點。
程梨正在熟睡中,鼓鼓的臉頰上,原本應該笑出梨渦的地方,仿佛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戳了戳,戳出一個坑。
軟軟的,彈性十足,手感很不錯。祁軾想。
門口忽然傳來男聲。
“祁軾,你讓我拿你的裂天弩,去跟天帝換了這顆乾坤珠,就是為了擺在床頭看著玩?”
是樂央悠閒地靠在房門口。
祁軾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沒回答他,而是說:“有沒有禮貌?進出彆人房間不知道敲門?”
樂央從善如流,抬手在旁邊打開的房門上象征性地敲了兩下,才走過來。
樂央看一眼桌上的乾坤珠,順口問:“都說天帝為哄天後高興,才用祝方做了乾坤珠,一共隻有兩顆,居然真肯跟你換。”
祁軾微微一笑:“他上次圍獵輸在我的裂天弩上,不太甘心,想把我的弩換過去研究研究,說不定想做出一把一樣的來。”
樂央伸手去拿乾坤珠:“這珠子哪裡好,值得用你的寶貝弩換?給我玩玩唄。”
沒等他碰到,乾坤珠已經被祁軾收走了。
樂央眼尖,一瞥眼間,就看到珠子裡麵二樓床上睡著人,笑一笑:“原來如此。”
祁軾手指微動,小樓敞開的窗扇立刻合上,關得緊緊的。
祁軾把珠子安放到樂央夠不著的另一邊床頭櫃上,才說:“如什麼此,那麼能腦補,你寫去得了。我隻不過是覺得她可憐。”
樂央笑了一聲:“掌管鎮戍司的弑神忽然起了慈悲心,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祁軾抬抬眼皮:“你不記得上次天帝把我們兩個叫過去,跟我們說什麼了?”
樂央有點打蔫:“讓你多養養慈悲心,讓我少管彆人那麼多事。”
祁軾點頭:“所以我偶爾慈悲一次,調劑一下心情,你少管我的閒事。”
兩個人正在說話,突然撲通一聲,然後是邦地一聲巨響。
程梨冷不丁憑空冒出來,掉到祁軾的大床上,一頭撞上床頭櫃。
程梨七手八腳地爬起來,坐在床上,一邊迷迷糊糊地按住腦袋,一邊睜開眼睛。
三個人麵麵相覷。
程梨低頭看看床,再抬頭看看祁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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