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隊衙役從外麵衝了進來,裡麵的動靜鬨得實在是太大了,等候在門外的他們不得不進來處理處理。
隨著帶槍的衙役衝了進來,打得正激烈的雙方頓時就停了手,畢竟兩邊都是百姓,一邊是被煽動起來的百姓,一邊是當工人的百姓。
保衛科的人一看衙役來了,連忙求救道:“官差大人,救命啊,這些家夥衝進來打砸搶,而且他們手中還帶著手銃啊!
那可是違禁品啊!”
衙役看了一眼那些地痞流氓手中的手銃,那地痞流氓慌忙的將手銃扔到了地上,舉起雙手來,慌慌張張的狡辯道:“官差大人!這些槍都是這個工廠保衛科的,我們都是良民啊,哪來的槍啊!
官差大人,你看看這些毛奸,他們殺了我們抗議的人。
你看看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鋼鐵怪物,他們這是犯了謀殺罪啊。”
看著機器中那沒了呼吸,身體殘破的獸耳,還有廠房中倒在血泊中的獸耳,衙役瞪了一眼那名地痞,旋即看向保衛科的人,說道:“將這些工廠裡,用鋼鐵怪獸吃人的家夥帶回牢裡去!”
“欸?”
保衛科和工人們一愣,明明自己是受害者,為什麼抓的是自己啊?
他們並不知道羋錢向士紳們妥協了,這些衙役也都是聽從羋錢這個太守的。
衙役拿著火槍,點著那些工人,罵罵咧咧道:“一個個都給我站好了,排好隊,挨個跟我走。”
然而這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喲,衙役們,你們這是要乾嘛麼?”
帶頭的衙役正準備轉過身去罵,隨之回過頭一看,隻見幾名穿著軟甲,帶著披風,挎著刀和手銃的獸耳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噗通”一聲,這群衙役便跪了下來,顫抖著雙手道:“大……大…大人。”
那為首的獸耳問道:“你們這是在乾嘛呢,鬨得滿城風雨的?”
衙役不敢大聲出氣,弱弱的說道:“啟稟大人,華夏人作亂,導致蝗災,現在更是驅使鋼鐵怪獸吃掉我白龍城居民,現在正緝拿這些為華夏人賣命的二狗子。”
那人摩挲著下巴,望了一眼身後一片狼藉的工廠,以及倒在血泊中的幾個人,旋即走了過去,將地上的一把手銃用手帕撿了起來,擦了擦上麵的血跡,冷冰冰的問道:“哦喲,手銃呢,說吧,這東西是怎麼來的?”
地痞流氓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一看衙役都跪了,心道眼前的人肯定來頭很大,連忙說道:“這東西是這群毛奸的……”
“噗嗤!”
隻見那名拿著手銃的獸耳反手一刀便在那名地痞流氓的脖子上開了一刀口,甩了甩刀刃上的血,“嗤”的一聲,緩緩的收回到了刀鞘中。
“咚!”
那地痞流氓還未說完話,便倒在了地上。
隻聽那拿著手銃的獸耳冷冰冰的說道:“皇城司辦案,不需要無關人員插話。”
說著也不等衙役搭話,直接向衙役下令道:“將這群鬨事的人,全部抓走。”
皇城司可是禦前殿五大特務機構之一,主要是負責打探帝國內部各種情報,以及嚴防對付敵人細作潛入毛茸茸帝國,搞各種各樣的破壞。
像是蝗災這樣和華夏相關的謠言,是華夏人引起的,是華夏人在蓄意搞破壞,這自然也是皇城司要介入調查的。
隻是皇城司知道,這件事和華夏人並無關係,而是白龍城這背後的士紳和保守勢力在推動。
衙役們也不敢忤逆皇城司的人,直接應了一聲:“是。”
……
而在白龍城港灣外,華夏的艦隊已經兵臨港灣,準備撤離華夏人,隻是海軍士兵並沒有得到許可上岸接人,因此暫時停泊在港灣外。
在碼頭上,華夏商人們人山人海,拖家帶口和行禮,準備上船撤離,回到海軍艦隊的懷抱中。
隻是這時候,白龍城的衛兵和衙役們卻將華夏商人給圍了個團團轉。
商人們一臉緊張的看著眼前這些帶著武器的白龍城守軍,生怕這些蠢貨們開火。
然而天空中幾架搭載著陸戰隊士兵的直升機卻盤旋著,槍口對著下方的白龍城守軍,他們的任務是要保護好自己的同胞。
長時間的對峙,也讓商人們感到不安了起來:“該死,不會真的開槍吧。”
陳軒也在其中,看著天空中盤旋的直升機,觀察著眼前這些同樣如臨大敵的白龍城守軍,陳軒說道:“不會的,他們不敢在cpa麵前開火。”
這時候,隻見一夥穿著軟甲,掛著披風,威風凜凜的獸耳走了過來。
而圍困他們的白龍城守軍,不自覺的便為他們讓出了一條路來。
為首的是一名看上去30歲出頭的鹿耳族男子,隻見他張了張口問道:“這是乾嘛呢?”
一名同樣打扮的人跑上去,稟道:“千戶大人,因城內謠言四起,傳言這次的蝗災是華夏人所謂。
羋太守下令,暫時不允許白龍城的華夏人離開。”
那名為首的家夥點點頭,喃喃道:“這慫包膽子怎麼突然大起來了?”
旋即看向了那群守軍,大喝道:“我乃皇城司千戶琥珀,經調查,蝗災與華夏人無關,爾等速速離去,休要再找華夏人麻煩,否則我皇城司不保你們項上人頭!”
“啊這?”
為首的那名將領還打算說點什麼,旁邊一名皇城司的人走了上去,拔出了手銃,對著他腦袋“砰”的一槍就打成了大西瓜。
五大特務機構就是這麼霸道,琥珀冷哼一聲,說道:“我的話不想再說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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