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是雲默深愛著的人。
哪怕封閉了內心,把自己關了起來,他的心他的靈魂依舊是愛著她的。
中午,樂笙陪雲默吃了午飯,看著他睡下後,起身輕手輕腳地離開了病房。
大哥。
顧聞簫站在走廊上,聞聲轉過頭來,雲默怎麼樣了?
他還好。
這幾天天一直陰沉沉的,看著像是要下雪,但一直沒下下來。
樂笙站在顧聞簫身邊,望著遠處黑沉的天際,大哥,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顧聞簫:最開始爆料的那個狗仔說照片時有人匿名給他的。
查到那個人了嗎?
顧聞簫搖頭,線索到狗仔那就斷了。
那些闖進雲默家的,傷了他的人有線索了嗎?
可用的線索很少。
雲默租住的那個小區太老了,又是居民自建房,沒有保安室更沒有監控,那群人顯然是有準備的,有意避開了監控。
顧聞簫之間在扶手上輕點了幾下,低聲道:笙笙,我感覺這次的事情不是衝你去的。
隻是,誰會這麼大費周章的針對雲默呢?
知道自家妹妹喜歡雲默後,他就把雲默從小到大的資料都查了一遍。
雲默沒有朋友也沒有仇人,在學校除了專業課成績出眾點外,就是個小透明。
這次的事情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做到的,肯定是有勢力有財力的人。
可雲默身邊,沒有這樣的人。
樂笙眸色漸深,腦海裡浮出了一個身影,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淩厲冰冷的殺意。
顧聞簫似有所感,側頭看過去,怎麼了?
沒什麼。樂笙沒繼續這個話題,大哥,昨天我拜托你打聽的事情有消息了嗎?
雲默的手最嚴重的不是骨頭上的傷,而是經脈上的,很難恢複到沒受傷時的靈活度。
白辭告訴樂笙,雲默的手不是沒救,這個世界有一種針灸能治他的手。
隻是那種針灸到現在隻有一個傳人了。
樂笙就拜托顧聞簫去找那個人了。
顧聞簫點頭,有消息了,我已經派人去請人過來了。
那就好。
樂笙鬆了口氣。
轉眼到了年底。
顧家夫妻從國外回來,隻不過原本要見見雲默的計劃擱淺了。
夫妻倆也開明,知道雲默的情況後也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還去醫院看了雲默,給他帶了禮物。
下午,樂笙送夫妻倆回去,再回到病房的時候,見雲默在翻相冊。
那是顧媽媽帶來的,是顧潯笙從小到大的照片。
從玉雪可愛的嬰兒到稚嫩精致的小姑娘,再到長大成年。
看著那些照片,就好像是參與了她的成長。
雲默撫摸著照片上女孩的臉,唇角緩緩的揚起一抹清淺的弧度。
這是他從受傷後,第一次笑。
樂笙走到病床邊坐下,雲默抬頭,她笑道:我本人在這裡,哥哥不看我看照片做什麼,我還不如一張照片有魅力嗎?
雲默臉微微一紅,垂下眼睫,不敢看她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