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說他是犯了帝王家的忌諱被秘密處死。
總之天才少年隕落叫很多人扼腕,但是缺也不敢過多的提起。
沒想到時隔幾十年,大齊畫院又能網絡到陸芷筠這樣的天賦出眾的姑娘,可以說比之當年的那位少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江老婦人也是聽了江閣老回來講述的這些才起了讓陸芷筠幫忙畫畫的心思。
“你便不要推辭了。”江閣老笑道,“既然是我夫人開口,便是我們都相信你。”
“是。”陸芷筠這才恭敬的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這畫你可要拿去?”江老婦人問道。
“不用了。”陸芷筠過目不忘,仔細的又看了看那畫,隨後搖頭道,“這畫是老婦人的念想,若是被我帶走損毀了實在是可惜。”
若是江家的東西在陸家出點事情,她拿什麼去配給江閣老的夫人。
“也行,姑娘你看著辦。”江夫人笑道,“我算了下連上路途,你一個月之內將畫做完就好了。”
“是。”陸芷筠今日本是來答謝的,卻沒想到接了這麼一個夥兒來做。
“叔祖父。”
陸芷筠這邊才應了江老婦人,打從外麵就掀了門簾走進來一名男子。
他身上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錦緞薄襖長袍,腰間束著白玉要帶,墨色的長發亦是用白玉冠豎起在腦後,整個人的氣質亦如這白玉一樣的溫和細膩。
他眼眉帶笑,如三月的春風一般和煦。
“不知道叔祖父和叔祖母這邊有客人,倒是我唐突了。”他進來之後微微的一怔,將目光落在了陸芷筠身上,隻是一瞬就轉開了,隨後行禮道。“不知道今日客人竟然是位姑娘。”他又轉身對陸芷筠行禮道,“是我讓下人們不要通秉的。若是有冒犯姑娘的地方,還請姑娘不要責怪。”
“公子多禮了。”陸芷筠趕緊一欠身。
她自然是認得進來的這位的,這便是近日來在京城名聲大振且在陛下麵前很是受歡迎的江家新貴,江淮卓。
第一次見,陸芷筠著實被他的長相與江淮月的相似給嚇著了,但是現在她反而定了下來。
不管眼前的人到底是江淮卓還是江淮月本人,橫豎她都不會與這個人牽扯上什麼關係。
她來答謝了江家,替江家主母把畫畫好,也算是報答了江家的提攜之恩。
至於進了畫院之後,路怎麼走,還要看她自己的,她並不想多受江家的禮遇和恩典。
也不需要江家對她特彆的提攜。
樹大招風,她已經以這麼年輕的姿態進入了畫院,若是還受到江家的各種提攜,隻怕是要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即便不做官,陸芷筠也知道中庸二字的含義,和誰都不能走的過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