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星璨不甘寂寞地又艾特鐘黎:【無敵爆炸好消息,你們真的不聽嗎】
鐘黎直接甩給她一百塊:【說兩遍】
“還是我阿黎姐對我最好。”趙星璨麻溜收了紅包,彈了群視頻過來,“我剛剛陪我老公出去吃飯,聽他們幾個朋友說的,白家老二白展繼你們知道嗎?”
鐘黎隱約覺得白展繼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一時又不記得來在哪裡聽過。
“有點印象。”她想了想,沒想起來,“但是不多。”
宋青曼到底是圈裡人,對白家有些了解:“家裡開影視公司那個?”
“哦,我想起來了!”孟迎一拍大腿,“那個白家老二啊。他每個女朋友都是學跳舞的,以前還想追我寶呢。”
鐘黎:“有這事?”
“有,他當時說要買個劇院送給你,你說:‘太小了,不要。’”
鐘黎:“……”
太小的她確實看不上。
趙星璨“哦”了一聲:“原來是有這種情結,那怪不得羅宛瑩能搭上他。”
“原來羅宛瑩搭上的是他啊,怪不得資質平平,資源卻不錯。”宋青曼嘖了聲,“她還挺有手段。”
“你不是說好消息嗎?這算什麼好消息。”孟迎發出質疑:“差評!退錢!”
“你聽我說完嘛。”趙星璨說,“羅宛瑩心眼很多,可惜心術不正,用錯地方了,那個白展繼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是私生子,從小沒學好,做生意一直不太乾淨,捅了很多簍子,一直是他大哥在給他擦屁股。就前幾天,他的公司涉嫌非法經營跟洗-錢,被警察帶走了。”
“聽我老公他們的意思,這次是有人把他送進去的,聽說涉案金額不小,證據很齊全,他大哥也袖手旁觀。”
“而且!”趙星璨說到這裡,有點激動,“你們猜跟他一塊進去的是誰?”
孟迎試探地猜測:“難道是羅宛瑩?”
“bingo!”趙星璨打了個響指。
“那個白展繼明麵上哄著她,把公司股權都轉給她,法人寫的也是她的名字,現在出了事,她也跑不脫,這次她可是被姓白的坑慘了。”
鐘黎挑了下眉。
羅宛瑩跑來她麵前耀武揚威,不過就是幾天之前。
孟迎歎了口氣:“她一心想攀高枝,也不攀個好的,竟然攀上這麼根爛樹枝,把自己賠進去。”
宋青曼倒是一點都不同情:“算計彆人反被算,除了大快人心,我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了。”
鐘黎腦袋裡忽然靈光一閃,想起為什麼對白展繼這個名字耳熟了。
前兩天路航跟傅聞深彙報工作的時候,提到了這個名字。
她當時聽錯了,還奇怪他們倆一本正經的怎麼突然聊起吃的,好奇問:“什麼白斬雞?”
當時傅聞深沒答,繞開了話題。
晚上,傅聞深回到天阜灣時,客廳亮著燈。
空氣中似有微弱的香氣浮動,他頓了頓,徑直走向臥室。
推開門,房間門燈也亮著,鐘黎站在櫃子前,正給她的娃娃們換新衣服。
聽見聲音,她回過頭來,像以前一樣笑盈盈對他說:“你回來啦。”
傅聞深站在門口,那一瞬覺得,一切本該如此。
“回來了。”他說。
“你看,新衣服。”她把娃娃展示給他看,傅聞深認真看了看那條薑黃色的背帶褲,給出評價:“很鮮豔。”
鐘黎把娃娃放回台子,又從另外幾隻袋子裡往外拿東西:“下午和媽媽逛街,給你買了東西。”
下午簽賬卡的動靜,傅聞深早就收到了。
鐘黎拿出一件淡青色襯衣,調和得非常好的顏色,柔和的低飽和度,十分有質感,雖然是淡色,比起傅聞深衣櫃裡那些無趣的黑白灰,已經稱得上“鮮豔”。
鐘黎拿著襯衫到他跟前,比了比肩線的位置,然後愉快道:“剛剛好,我真厲害。”
她又拿出另外兩件襯衣和幾條領帶,無一例外都是傅聞深沒有的色係。
“我已經給你搭配好了,紫灰色的配這件淡青色,墨藍色配藍白條紋,不要弄錯了。”
她仔仔細細叮囑完,把東西塞給他:“好了,你自己收起來吧。”
傅聞被襯衣和領帶塞了滿懷,隨手放回台子,把她摟過來親了會,嗓音低低沉沉:“搬過來?”
“不要,我每天還要練舞呢。”鐘黎從他懷裡出來,去洗澡。
洗完澡,她從浴室走出來,淺水綠的吊帶睡裙下露出骨肉亭勻的小腿。
她坐到梳妝台前把頭發吹到半乾,慢悠悠地塗抹護膚品。
傅聞深坐在床上看書,不時看她一眼。
完成每天繁瑣的護膚步驟,鐘黎拿起身體乳的瓶子,赤腳走向床。
她跪坐在被子上麵,剛吹乾的頭發柔順散在肩頭,黑色間門露出雪白脖頸。
她晃晃瓶子,像拿著糖果去誘惑彆的小朋友:“有沒有暗戀我的人幫我擦身體乳呢?”
傅聞深將手裡的書合上,伸手接過那隻瓶子。
鐘黎趴到被子上,頭發被撥到一側。
一身精養出來的肌膚暴露在燈下,白得細膩瑩潔,反射柔澤的光。
傅聞深在掌心擠上白色乳膏,那些膏體最後都融化在鐘黎的脊背上。
傅聞深塗抹得很細致,照顧到每一寸皮膚,連凹陷的脊椎溝都沒落下。
當然,一個多小時之後傅聞深又將她抱進浴室重新洗澡,這些工作就全都白費了。
臨近年關,鐘黎練舞的日程愈發緊張,連著好幾天都抽不出空陪傅聞深。
傅聞深雖然嘴上不說,實則每次鐘黎說“今天不行”,他幽幽看她的眼神,都似有怨氣。
一直到年三十這天。
公司正式放假,傅聞深五點半就離開公司,鐘黎收到他的電話時,正在練功房裡。
鐘家的練功房是當年鐘啟寧專門為秦妍改建的,八角落地玻璃外是一片草坪,老槐樹和花草都是他親手栽種,那些花草和樹木一直都被打理得很好,隨著年月增長愈發蔥鬱。
練舞間門隙向外望去,四季都有不同的景色。
鐘黎接起電話,坐到椅子上,拿起毛巾擦了擦汗,端起陳姨剛剛送進來的玫瑰陳皮洛神花茶。
“你下班啦?”
傅聞深“嗯”了聲,鐘黎聽到關車門的聲音,接著他說:“我去接你。”
鐘黎立刻苦了臉,聲音都變小了些:“今晚要陪我家人吃飯的。”
除夕夜,她自然是要待在家裡陪家人吃年夜飯,一起守歲的,但她和傅聞深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麵了。
電話那端沉默片刻,傅聞深忽然道:“今天是第五天。”
“什麼第五天?”鐘黎反應了幾秒,某個瞬間門突然福至心靈——她和傅聞深五天沒有見麵了。
怎麼還掰著手指頭數日子呢這人。
雖然他的表達很含蓄,她自行領會他沒說出口的部分,拈起甜滋滋的聲音回應:“我也想你。”
“是嗎。”傅聞深語調沒什麼起伏,“看不出來。”
鐘黎:“……”
你的怨氣還能再大一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