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有心想試試鐵鎖鏈的威力,不過又擔心這玩意兒威力過猛,再把鬼嬰給砸壞了。
難得遇到鬼嬰這樣的邪祟,我還想跟它做朋友、以後常相處呢。
得到我的指令後,陰鬼朋友們齊心協力開始對付牆壁
上鑽出的臟器。
這些臟器雖然比較堅韌,但架不住我這夥人多,在大家夥兒的抓撓撕咬下,臟器很快變得殘破不堪。
鬼嬰頓時有點兒傷。
估計它做夢都想不到,我會帶來這麼多的幫手。
當牆壁上的臟器縮回去後,龜形怪物們開始攀爬牆壁,對付棚頂的胃囊等。
鬼嬰的聲音不再淡定,顯得氣急敗壞,“怎麼還帶這麼玩兒的?你這不相當於開掛欺負人麼?”
我說欺負的就是你!剛進入這裡時,你就對我起了殺心,我這算是跟你“禮尚往來”呢,我沒把你擺渡到陰冥,對你已經相當仁慈了。
而且我身邊還有個狠茬子沒動手,如果秦巧參戰,鬼嬰絕不止受點輕傷那麼簡單!
鬼嬰現在這麼被動,倒不是它真的很弱小,而是被我打了個措手不及。
如果是普通道門子弟進入這裡,估計很快就會被這些器臟包圍,就算有趁手的武器,短時間裡未必能破開這些堅韌器臟。
等到大量陰煞氣息急速侵入活體,道門子弟就回天乏力了。
可惜,鬼嬰碰到的是我。
我能隨身帶著陰鬼大部隊,這就是我的底氣所在!
事情進展的格外順利。
片刻後,當棚頂臟器縮回去時,鬼嬰身影重新出現,它垂頭喪氣擺出一副認命的架勢,“不打了,不打了…一點都不好玩兒!”
“我看大哥哥你長的比較麵善,應該不會真殺了我吧?”
說話時,鬼嬰的眼睛滴溜溜亂轉,明顯還有什麼底牌沒使出來。
我不願意在鬼嬰這裡多耗時間。
就在剛剛,馬達那裡出現異常變故。
外部世界的況錦燕,被1個拎著鐵鎬的家夥給救走,鬱冬妮還因此受了傷。
我得趕緊回到外部世界,看看情況再說。
“你都說我長的很善良了,我怎麼會殺了你呢?”
我快速的和鬼嬰進行談判,“我隻是想讓你跟在我身邊,一段時間內幫我做事。”
“將來如果能進入陰冥,我還會和陰司者談判,給你們爭取一些難以想象的好處。”
鬼嬰眼神飄忽,表情有些猶豫,因為對於邪祟來說,我開出的價碼很誘人。
從陰司者手裡爭取的好處,對邪祟的幫助會非常大。
秦巧有些不耐煩,“乾嘛跟它囉嗦那麼多?要麼投降,要麼打到它投降,乾就完了。”
我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頓時收到了不錯的效果。
鬼嬰咬了咬牙,舉起嫩白的小手,做出投降狀,“行行行…我跟你合作!”
“這位大姐姐太暴力了,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可嚇壞寶寶了。”
將鬼嬰送進鎮塔,我心裡總算落下了這塊石頭。
住進鎮塔的陰鬼朋友,會和我形成某種契約,半路逃跑是不可能的。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打算讓丁丁、梅若蘭他們輪番給鬼嬰洗腦,最終讓它像白皙純那樣,死心塌地的為我所用。
小鑰匙的使用方法很簡單。
心中想象著目的地是在外界還是在陰陽緩衝帶,而後順逆時針各旋轉1圈,眼前就會出現1扇虛無的門。
跨到門後,就會來到心中所想的目標地。
“怎麼樣?傷的重不重?”
回到外部世界,我趕緊跑到況錦燕家裡查看情況。
鬱冬妮抬起左臂有些困難,鐵鎬男突然殺到時,她曾有一瞬間的失神,結果被對方抓住破綻,一鐵鎬砸在左肩上。
“沒事兒,隻是些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鬱冬妮苦笑著說道。
鬱冬妮疼在身上,馬達卻是疼在心裡,他動作輕柔的扶著鬱冬妮坐下,嘴裡絮絮叨叨的埋怨著。
“這家夥,乾仗的時候也能溜號?我十分的懷疑,你睡覺的時候,是不也溜號啊?”
“要我看,你就是個溜號的娘們,你腦瓜上自帶溜號光環!”
“唉唉唉…你趕緊把手鬆開!你都受傷了,咋還隨便薅人家頭發呢?”
這兩個活寶,沒有正兒八經的說上幾句話,立馬又開始互相傷害了。
我看鬱冬妮精神狀態不錯,應該沒什麼大礙。
根據馬達的描述,闖進來救人的男子,應該是胡茬很濃密的那個莊稼漢。
他偽裝成普通村民,潛藏在況錦燕家附近,暗中照應著她。
幸好對方闖進來時,玲兒嫌棄屋子裡有古怪味道,由
梅若蘭陪著待在房簷頭,倒是沒被他波及到。
“你在搏殺過程中,突然想到了什麼?”我問道。
鬱冬妮江湖經驗豐富,絕不是剛入道的小白,她能突然間失神,一定是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情。
鬱冬妮的表情頓時變得古怪,她鬆開右手,指了指左手腕上的黑法師印記。
“我在對方手腕上,看到1個奇怪的印記,就像這個圖案一樣。”
“圖案上是1個穿著藍衣服的女人,長的很漂亮,但五官和普通女人不同,高鼻梁、藍眼睛,瞅著像是個外國女人。”
“我隻在藍衣女人身上瞧了一眼,立刻就發現更加古怪的事情。”
“我覺得它不是1個女人。”
“它好像是一條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