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不過,你怎麼就能確定,現在故事已經結局了?”
“就不想聽聽,後續還會怎樣發展嗎?”
鈴兒閃過疑惑的眼神,“娜姆都變成醜八怪了,這還沒有結局麼?”
“那王子就算再善良,也不會娶1個醜八怪為妻呀!”
我說你剛才都說過了,愛情的力量同樣強大,在愛情的驅使下,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事實證明,那名王子是個有大智慧的人物。
否則他不會隻是簡單翻閱一下書籍,就能把通差的獨
門體術學的有模有樣。
同時王子還擁有寬廣的胸懷,他既然會免去大國師的責罰,自然也有原諒彆人的容人之量。
這事發生過後,他沒有按照計劃繼承皇位,而是把機會拱手讓給自己的親弟弟。
之後半年,王子千方百計,終於找到了躲藏起來的娜姆。
那一刻,王子情緒之複雜,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百味叢生啊!
“咦?親眼見到世間最醜的醜八怪,王子還能這樣淡定?”
“他果然很是與眾不同!”
我搖搖頭,否定了鈴兒的猜測。
準確來說,那時王子找到的,是娜姆的藏身之所——深山裡1座孤零零的茅草屋。
娜姆正在附近采摘野菜,茅草屋裡,隻有1個滿臉怨毒、容顏蒼老的婦人。
鈴兒的反應很快,“她就是娜姆的母親?”
“陪著女兒躲在深山老林裡,她應該失去了道行,同時陽壽大大折損吧?”
我說這次你說對了,沒錯,她就是娜姆的母親“瑪鬱琳”。
王子身上“同壽降頭”發作時,瑪鬱琳就知道計劃失
敗了,即將麵對大國師狠辣凶猛的反殺。
出乎意料的是,等待好一會兒過後,自己都沒有死掉。
那些洶湧飛來的蟲蛾,雷聲大、雨點小,沒有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
驚出一身冷汗的瑪鬱琳,趕緊領著已經變得無比醜陋的娜姆,離開城市、遠離王子。
瑪鬱琳甚至懷疑過,大國師一定在她們母女身上施加了反殺手段,絕不可能這樣輕易的放過她們。
那反殺手段百分之百會無比歹毒,它會成為自己的痛苦,成為彆人的噩夢,隻是發作時間會稍長一些。
可時至今日,瑪鬱琳和女兒仍是活的好好的,這讓她
很不理解。
不管瑪鬱琳怎麼想,計劃終歸是失敗,。代價是女兒變成了醜陋的怪物。
而以瑪鬱琳的術法能力,既然錯過了這次絕佳的機會,這輩子就甭想再殺死大國師了。
心灰意冷以及極度自責下,瑪鬱琳毀掉自己的道行,甘願折損陽壽,彌補對女兒的愧疚和虧欠。
不過她對大國師的恨意始終沒有消除。
每天躲在茅草屋裡,她唯一活下去的動力,就是不停的詛咒:詛咒大國師以及他的子孫後代不得好死。
當瑪鬱琳看到王子身後跟著的大國師時,她用足了渾身最大力氣,喊出了生平最大聲音,罵出了世間最惡
毒的語言。
再然後,她就一眨不眨的瞪著大國師,安然等死。
事情的發展再次出人意料。
王子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1個人安靜的呆在茅草屋裡,靜心等待娜姆歸來。
而從未婚娶的大國師,自打看到瑪鬱琳的第1眼,內心就起了巨大波瀾。
殺死一個人很簡單,但當那人死過之後,他的親人所承受的悲慟,卻是外人無法想象的。
從瑪鬱琳的臉上,依稀可以看到她當年的魅力殘影。
她應該曾經傲視群芳,曾經引來無數男人為之回眸,
曾經在月下花叢中,讓百花黯然失色。
然而此時的瑪鬱琳,臉上布滿了蜘蛛網一樣的皺紋。
她雙眼渾濁,滿頭白發,不停抽搐的嘴唇乾癟了下去,嘴裡應該零星隻剩下幾顆牙。
其實這半年以來,大國師從王子的所作所為上得到觸動,一直在反思著自己。
見過瑪鬱琳後,大國師失神了很久,最終仰天長笑,徹底放下了所有的心結。
“啊?大國師位高權重的,他還能有什麼心結?”
鈴兒融入社會的時間太短,她對一些人情世故,還不算太熟悉,所以在這一方麵,她就無從猜測了。
我說大國師當然會有心結了,而且還很多呢。
這些年,大國師殺人無數,雙手早就沾滿了血腥。
且不說通差的滅門慘案,就是那些挑戰失敗,而死於大國師之手的降頭師,數量都難以計算。
通差死去後,他的妻子、女兒就承受著這麼大的痛苦。
世上還有那麼因為大國師,而失去親人的家庭呢?
死者親人的萬千悲慟彙聚在一起,那會是何等慘壯的悲傷?
“哎呀,相公,你不要說的那麼悲慘嘛!”
“這房間裡隻有你我二人,你說的那麼煽情乾嘛?”
“你快繼續說下去!接下來,王子和娜姆很快就見麵了吧?”
“我真是有些好奇。”
“1個是看破紅塵、放棄王位的王子,1個是為了愛情、犧牲容顏的癡情姑娘。”
“時隔半年再次見麵,他們之間又會發生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