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聽到二黑叫聲時,小黑就顯得十分的興奮。
他在我帆布包裡拱來拱去,急著想要跑出來,“對了,老大,你這條狗叫什麼名字?”
“你能不能創造個機會,讓我倆單獨相處一小段時間涅?”
我說:它叫二黑,的確和其他的狗不太一樣,堅持服食飼魂瓶液體一段時間後,它靈智大漲,相當的通人性。對了,你從二黑身上到底預感到了什麼?你說的“緣分”是個什麼意思?你那“千裡扛豬槽子”,又是個什麼梗?
在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把小黑放了出來。
雖然這家夥喜歡胡言亂語,滿嘴跑火車的不著調,但聖女似乎對小黑格外的關愛,不僅對他沒有絲毫的責怪,反而在臨彆前,再送給它一件超小號的“鬼降長袍”。
有了龍形徽章和鬼降長袍的雙重抵擋,小黑再不怕旺盛陽氣的侵襲,現在已經可以隨時隨地、自由的現身了。
"什麼玩意兒?它叫二黑?然後…你就給我起名叫小黑?我就說你這狗名起的有問題嘛!"
小黑唧唧歪歪、對我是一萬個不滿,“可惜我一世威武,卻被你起的這破名字給毀了,這真是一失足成萬年遺恨啊!”
小黑兩手插在褲腰裡,那姿態就跟古代的大爺調戲小娘子似的,慢騰騰踱著四方步。
鋼蹦大小的胯胯,被他扭動出極大的幅度,動作要是再大點兒,恐怕胯胯軸子都要扭飛了。
隨著小黑的步步逼近,二黑就顯得很是緊張,在倒退過程中齜牙咧嘴,似乎想要反抗著什麼。
我再詢問了幾句,小黑執意要留在院子裡,一來他覺得二黑很親切,想要多多相處;二來他預感到彆墅裡怪怪的,似乎有種讓他感覺很不舒服的氣息,於是想暫時留在院子裡緩一緩。
我惦記著鈴兒和馬達等,才懶得搭理小黑,噔噔噔一路小跑,直奔二樓鈴兒的房間。
“呀!大哥哥,你終於回來啦!鈴兒姐可想死你啦!”
不等我的手觸碰到房門把手,房門從裡麵打開了,開門的正是喵喵。
她的個頭雖然不高,但精力充沛、活力四射,說話時,緊握的小拳頭不時的揮舞著,似乎想借此發泄她過剩的精力。
我摸了摸喵喵的腦袋,發自內心的說:“喵喵,這次可真是太謝謝你啦!等我把生機流逝的事情處理完,而後好好犒勞犒勞你啊!”
這我可真沒說假話。
喵喵的實力十分的強悍,那可是跟龍翁硬碰硬,卻絲毫不落下風的主兒!
有她鎮守在彆墅裡,我才能放心的去鬼巫族探秘,如果沒有喵喵這層底氣,我敢在那裡逗留那麼久?
聽我這麼一說,喵喵就顯得很不高興,“哎呀呀…出門一趟回來,怎麼還跟我見外了呢?不好不好…這感覺真是不好…”
最終還是鈴兒勸了一句:“喵喵,乖——你先在外麵待一會兒,我和你大哥哥說一會兒話…”
喵喵心領神會,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這才踏著重重的腳步聲出了門。
我來到鈴兒床邊坐下。
她看上去似乎更蒼老了一些,不過精神狀態很好,癟下去的嘴唇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足足對望了幾十秒,我倆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那種“無聲勝有聲”的感覺,已經沁入彼此的心裡。
就比如在我眼睛裡,看到的始終是那個頭發黃黃、臉色營養不良,總是掛著僵硬、倔犟表情的小丫頭…
“相公,你受苦了。”
鈴兒最先打破了沉默,她輕輕勾了勾我的手指,隨後又像是有些懼怕,很快想要縮回去。
我攔住她的手,稍微加重力道握緊她的掌心,笑著說:“怎麼幾天不見,你還外道了呢?學會了害羞?”
本以為鈴兒會借著這一話題跟我撒撒嬌,沒想到她沉默了一會兒,而後說道:“不是害羞,是想在你心裡留下最美、最溫存的回憶啊!我現在的樣子,就怕你看的多了,於是記憶裡會變得很深刻呢。”
鈴兒這番話說的有些古怪,不過我也沒往心裡去,以為這次容顏衰老,給她留下了大片的心裡陰影。
等到生機恢複,她自然就會好轉過來。
和鈴兒溫言軟語了好一會兒,我這才站起身,“我去看一看馬達和鬱冬妮。等會兒咱們都去靈品店,儘快讓清香蘇靈給你們恢複原貌。”
“咦?倒是有些奇怪啊!馬達他倆是轉性了麼?怎麼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他倆房間裡還恁個安靜?”
鈴兒抿嘴一笑,顯得莫測高深,“那兩個活寶啊!咋說呢?反正你親眼看一看就知道啦!”
馬達和鬱冬妮的房間,就在這同一層樓裡,和鈴兒的房間相隔不遠。
沒一會兒,我來到馬達房門外,敲了敲門沒聽到應答聲,倒是隱約聽到裡麵傳出音樂聲,節奏貌似挺歡快,倆人好像在裡麵玩兒的挺嗨。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中午11點,估摸著他倆就算再沒正事兒,總不至於在這個時間點開整吧?!
想過這個念頭,我手上微用力,推開了房門。
哎呀——
當清晰聽到裡麵的聲響,看到裡麵的場景時,我足足愣了好幾秒。
我死活沒想到,這倆活寶大白天的,居然能“作”得這麼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