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姐,有何吩咐?”我笑吟吟的看著對方。
今天的花大姐,自然又是一番盛裝打扮,說不出的豔麗奪目。
我家鈴兒跟她一比,簡直就得被比成村丫了。
“呦嗬——居然連姐姐都敢調侃了?”
花瑛似嗔似笑,帶著幾分酒意,顯得更加迷人,“對你啊,我可早就說過:此子終非池中物,一遇風雲化作龍。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
我簡單回憶一下……貌似她還真說過這話。
不過,這應該是花中將目光如矩,事先看出我的潛質,而不是花瑛。
那會兒,花瑛見到鬼怪都要嚇的捂了嚎風,她哪兒能有那好眼神?
話說回來。
現在我能調用鬼怪朋友們的幽冥域,大大增強自身實力。
按照鬼怪層級劃分的話,我的綜合實力,差不多在陰怨高級境左右。
但是自己的境界,卻始終停留結脈境。
更過分的是:我到現在都沒發現,我的脈輪到底在哪兒。
難道真像郭勝利說的,我是個沒脈之人?
那怎麼可能?
沒脈還能修道的嗎?
能不能活,還兩說的吧?
“韓車,咱們姐弟一場,這次你去域外,下次咱們再相見,可說不準是什麼年月了。”
語氣一轉,花瑛有些低沉,帶著一絲莫名的傷感:“姐跟你連喝三杯,每喝一杯說一句話。”
“第一杯,希望你平安而去、平安而歸。如果你有危難,姐寧願替你去死。”
“第二杯,這一世就罷了,希望來世更有緣。”
“第三杯,他日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但,這事兒恐怕要靠你嘍!”
三句話說完,三杯白酒下了肚。
再加上之前,零零星星喝了一些酒,花瑛今天至少得喝一斤了。
但她的狀態出奇的好,隻是微微有些搖晃,並沒有醉倒。
我從小酒量就好,隻是沒機會喝而已。
既然花瑛帶了頭,我豈有不跟之理?
隻是她說的話太傷感,一時半會兒,我找不到合適的話茬來接,於是隻能悶聲喝酒。
花瑛揉了揉眼睛,似乎在掩飾著什麼。
隨後她從我身邊離開,去跟其他人碰杯喝酒了。
鈴兒皺了皺眉頭:“今天花警官怎麼這麼奇怪?她是不是提前預知了什麼?”
我回想著花瑛剛才說的三句話,表麵不動聲色的勸說著,“花瑛是性情中人,想什麼、說什麼。興許她那些,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隨著更多杏花酒進肚,氣氛變得更加熱鬨。
彆看劉瘸子是50來歲的半大老頭兒,在酒桌邊兒嗨起來,他是一點兒不輸給年輕人的。
劉瘸子到處找人劃拳。
如果輸了,他就喝酒;如果贏了,他就抓著人家的手,嚷嚷著給人家看手相。
不論男女,隻要被他抓住了手,沒有三分鐘甭想鬆開。
搞得大家看向劉瘸子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劃拳一圈結束,就再沒人肯跟他劃了。
此外,劉瘸子還多出兩個嶄新的綽號。
劉玻璃。
劉菊花。
我這個汗……
誰這麼有才華?
把劉瘸子的綽號,起的好貼切的。
這一頓慶功宴喝得好儘興。
儘管我酒量相當不錯,最後回家時,還是喝斷了片兒。
那晚最後一刻的記憶,恍惚停留在鈴兒身上。
她兩隻小手撫著我的臉頰,輕歎一口氣說:“相公,其實我身上隱藏著1件大秘密。我該不該現在告訴你呢?唉!還是等你酒醒之後再說吧!”
她好像說過這話?
又好像隻是我醉夢裡的1個片段?
記不清楚了。
……
這一覺睡得好香。
終於突破了生物鐘的約束,一直睡到中午十一點多,我才睜開眼睛。
床頭坐著一道嬌小的身影,正是鈴兒。
看我醒來,她趕緊端來1隻瓷碗:“相公,喝點兒醒酒湯吧!驅驅宿醉,免得頭疼。”
原來鈴兒早就醒了,一大早的就坐在我床邊,生怕我頭疼口渴啥的。
這小妮子——
越來越像個操心家事的小主婦了。
半個小時後,我們坐在了餐桌旁,準備把午餐、早餐並在一起吃。
剛要動筷,就聽到外麵響起一個年輕的聲音,不過笑聲十分的豪爽:“小家夥,等你炳叔,可等的有些心焦?今兒個,就是來給你大揭秘啦!快快快……趕緊把好酒好茶備上,這段時間,可折騰死我們嘍。”
聽到那聲音,馬達愣了愣,隨後十分激動地跳了起來:“師傅?師傅?我可想死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