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小鎮都是一片歡騰,為何老板這麼奇葩?
他對祭靈活動不關心的嗎?
不對吧!
他到底是不是鎮上的原住民?
興許因為小旅店太偏僻,裡麵空房間數量不少。
我要了三間房:我和鈴兒住一間,陸行和況錦之住一間,喵喵單間。
至於丁丁,他直接回到鎮塔裡,那裡麵更寬敞。
“大家晚上不要睡死!這小旅店還有這小老板,都有些說不出的古怪。”
在回房之前,我向眾人叮囑道:“鈴兒的通心術,會一直關聯著各位,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頭,及時聯係。”
在老板答應讓我們入住時,我已經偷偷放出1顆幽冥鬼眼,查看四周動靜。
鐵門鎖死的院子裡,四周角落半埋著一些白色的圓形物體。
看著像是死人頭骨。
旅店後麵的外牆上,還貼著一些印有古怪紋路的紙張,跟秦城刻畫的符籙很像。
這裡和域外密宗很近。
而我又要和另外兩名“候選人”競爭,絲毫大意不得。
再一次住在一起,鈴兒忽然顯得有些靦腆,“相公,我去洗漱一下。那個……聽到水聲嘩啦啦的時候,你可不許偷看啊!”
我忍著笑:“嗯嗯嗯,絕不偷看,你放心吧!”
結果……
鈴兒進了洗手間,門虛掩著,根本就沒鎖死。
聽著嘩啦啦的水聲,看著從門縫鑽出的熱氣,以及門玻璃上映襯的人影……
我的心不免有些長草。
這是我爺爺給我預定的老婆啊!
而且鈴兒內心,早就認可了我。
我一個20多歲的大小夥子,正值陽剛期……
接下來,是不是應該發生點兒啥?
鈴兒都這麼暗示我了,我要是再不積極主動點兒,是不是顯得太萎了?
我再打量一下房間環境。
牆麵光潔白淨,應該是新刷的漆麵。
裡麵衣櫃、床頭櫃等擺設雖然很陳舊,但被擦拭的一塵不染。
屋子裡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黴味。
我想,應該是很久沒有住人的緣故。
理論上來說,應該不會有人給我們下毒。
房屋外,有幽冥鬼眼時刻盯著外麵動靜。
如果有異常,我可以第一時間發現。
“沒那麼巧的吧?不會入住的第一晚,就有人給我整幺蛾子的吧?”
今兒個不知怎麼,內心想法一變再變。
剛剛進來時,我還叮囑大家謹慎。
這會兒功夫,腦子裡的蟲兒卻精神抖擻。
三兩個念頭過後,總是不受控製的往某些方麵想。
“鈴兒,裡麵水溫怎麼樣?等你洗漱過後,我也想洗洗啊!”
我老臉滾燙,卻還是忍不住出聲試探。
嘩啦啦——
“相公!我剛剛好!你來吧!”
鈴兒話音剛落,就聽到水流聲小了一點,不過花灑應該沒有關掉。
我腦補著即將出現的場景。
我穿著清涼衣服,出現在洗手間,而鈴兒剛剛完畢,正要從裡麵出來。
在一走一過時,她突然腳下一滑,直接撲進我懷裡。
再然後……
看到不該看的東西,雖然有些羞羞,但,就是羞那麼一小會兒。
接下來就該順理成章,你情我願的辦正事了吧?
我心情這個激動,都能聽到心臟“噗通噗通……”,蹦躂的可歡實了。
這一刻,我相當的沒出息,手掌輕微哆嗦著。
解衣物時,一個不注意,還被褲腰帶絆了一下,砰的一下跪在地上。
尼瑪——
水泥地!
我撥了蓋(膝蓋)當場被磕掉一層皮。
不過就算這樣,都沒有澆滅我內心的熊熊火焰。
我就跟磕了藥似的,越來越上狀態。
鈴兒自打吱聲到現在,始終沒從裡麵出來,這就說明,她在一直等我啊!
我揉了揉臉皮,輕手輕腳的向著洗手間方向而去。
苗條的人影,還在玻璃上映襯著。
不知何時,屋子裡多出一些涼風,吹打在我身上,讓我覺得格外舒服。
一步、兩步、三步……
嗯哼?
我忽然間發現1個問題。
怎麼從床位到洗手間的距離,貌似被無限拉長了?
我都走了多少步了?
麻痹的——
按照這步數計算,我都應該摸到老板娘那屋了吧?
正在我心生警惕時,眼前場景忽然一變。
我來到了一處荒郊野嶺。
呼啦啦的夜風,把我平頭褲衩吹得一波一波的“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