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黑暗欺負我?”
我心裡冷笑一聲,有鈴兒在我身邊,無論眼前有多黑,我都洞若觀火,和光線充足時沒有任何差彆。
在小青即將撲到我身上時,我右手一翻,一張烈火符籙現於掌心上,啪的一聲貼中小青的右臉頰。
騰——
黑色業火立即燃起,從外向內,快速損耗著小青的魂力。
陰怨境厲鬼果然非同小可,雖然我偷襲成功,不過效果並沒有想象的那麼明顯。
小青忍著劇痛,撕下烈火符籙,想要再次撲來。
黑色的業火,不知道被她用了什麼手段,居然給掐滅了。
不過,小青的魂體剛到了半空,猛然間就懸浮在那裡。
因為,我已經把木盒扔了回去,準確無誤的扔進錢有禮的懷中。
“你……”
錢有禮和小青,不約而同說出個“你”字,明顯對我的行為很不理解。
我淡淡一笑,“就是做個簡單實驗而已,看看這木盒是不是已經和你血脈相連?唉!沒想到果然如此,那就隻能晚上再來啦!”
錢有禮嘴唇抽了抽,不停的用袖頭擦著汗。
小青魂體慢慢變淡,重新鑽進錢有禮的身體,不過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屈屈1個結脈期的小道修,我勸你還是不要自尋死路。”
“你以為剛才偷襲成功,就真能收拾我嗎?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我告訴你:因為和錢有禮、以及第三人簽有契約,我不能隨意殺人。”
“否則,今天你倆都得交待在這兒!”
“滾!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要是晚上還敢來,我寧肯自食其言,也要讓你倆變成兩具屍體!”
我笑了笑,對此不置可否,領著鈴兒離開了書房。
“相公,不知道為什麼,我從小青身上,感覺到一股很熟悉的氣息。”
鈴兒皺著眉頭說道:“那是一股很獨特的氣息,應該隻有我從小居住的地方才會有。”
“她身上怎麼也會有那種氣息呢?”
“難道跟我來自同一個地方?”
我愣了愣:“你的意思……小青是你的親戚?”
鈴兒瞪了我一眼,“什麼親戚?我才沒有親戚呢。算了,不說這個話題了,還是等結束汙血玉事件,再做其他研究吧!”
鈴兒的身世,一直是個謎。
既然鈴兒刻意回避,我自然不會刨根問底,去觸她的黴頭。
聽到我傳出的腳步聲,正在樓下議論的錢多多,忽然間抬起頭,臉上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慌亂。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嗖”的一下隱入傭人房,似乎在刻意回避著我。
剛剛誰跑了出去?
誰在故意躲著我?
除了阿梅以及那個鬼祟身影外,錢多多身邊,另多出1個人。
他西裝筆挺,戴著金絲眼鏡,倒是顯得蠻斯文。
“他是鐘律師,我父親生前,曾委托他全權負責處理遺產。”
我來到樓下時,錢多多忙不迭的跟我介紹著,字裡行間,透露出對鐘律師的尊敬,“這位是我請來的小先生,域外密宗的新晉子弟。我弟弟不是得了虛病嗎?正要麻煩小先生幫忙呢。”
鐘律師顯得很高傲,都沒拿正眼看我,“行了,該說的話已經說過了,等過幾天,你們兄弟倆有了商議結果,到時候你再喊我。”
“鐘律師,請留步。”
錢多多似乎想到了什麼,伸手攔住鐘律師,同時朝我問道:“小先生,我弟弟的事兒,能有個準信兒嗎?到底能不能瞧好?具體要到什麼時候?”
我想了想,“就在今晚吧!晚上八點三十我會準時過來,大概九點半之前,就能全部處理好。”
聽到我說的如此肯定,錢多多不由得愣了愣,不過隨後臉上露出欣喜,轉向鐘律師說道:“真好!今晚九點半,就能塵埃落定了。那就……再麻煩你跑一趟?”
最後一句話,用的是商量的口吻。
“嗯。”
鐘律師隻是低低應了一聲,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似乎不太賣錢多多的麵子。
“這裡沒我什麼事了吧?”
阿梅急匆匆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有些畏懼,又有些恐慌,“那我先去廚房做飯去,你們先忙吧。”
我說:那我們倆也離開了,等回去後我列一個清單,你照著上麵把物品備齊,今晚八點半不見不散。
說完這些,我和鈴兒就要離開。
“小先生,韓先生……”
錢多多吞吞吐吐,顯得十分遲疑,“你倆就這麼走了,那我弟弟怎麼辦?他會不會有事?會不會被女鬼鬨騰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