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者似乎對我討厭到了極點,“就你嗶話最多!你特喵還想怎麼滴?能不能痛快去死了?”
我說:你們人多,我們人少,這樣打很不公平。
“你敢不敢派人過來單挑?”我掏出一顆陰怨境的魂魄珠,故意朝著冒充者晃了晃,“我們要是輸了,這顆魂魄珠就歸你們!”
“要是我們贏了,還請你放過這些村民!”
鼻青臉腫的老村長,抖著顫巍巍的身子,恨鐵不成鋼的念叨著,“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小青年?心地倒是很善良,就是有點兒缺心眼啊!財不外露的道理都不懂嘛?”
我有我的圖謀,自然不會在意老者怎麼說。
冒充者像看傻子一樣的看向我,眼睛裡露出貪婪,“既然這小子這麼傻,咱就陪他玩玩兒!”
“田川,你去試試他的斤兩!”
雖然有手下受了傷,但不會致命,所以冒充者並沒有十分在意。
他剛才發怒,不過是因為我突然出現,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而已。
這個叫田川的家夥,相當的賣力氣,來到我麵前,連聲招呼都不打,一上來就往死裡偷襲我。
幸好我有雨幕幽冥域,能夠躲閃及,如果換作一般人,恐怕很快就著了他的道。
“呦嗬?還是個難得的陰怨境?”我的幽冥域相當具有欺騙性,冒充者受到誤導,很快相信我就是陰怨境厲鬼,“田川,拔出你的鬼武刀,給我往死裡砍!隻要不鬨出人命就行。”
田川從腰間拔出細長彎曲的鬼武刀,刀刀不離我的要害,有幾次險之又險,幾乎是貼身擦過。
我若是躲閃時慢了半分,身上真會有零部件被卸掉的。
“停!我服了!全服!”
我故意示弱,向後接連跳出幾步,拉開距離,手腕一抖,那枚魂魄珠向冒充者飛去,“這局算我輸了。但我偏不信這個邪!下一輪讓我妹子來!”
“彩頭還是老規矩:我們贏,你們就放人;我們輸,魂破珠歸你。”
我在身上掏了掏,又一枚陰怨境魂魄珠呈現在掌心上。
冒充者更加貪婪,明顯想把我身上所有寶物據為己有,“特喵的,你身上的好東西還真是不少!”
“律紫林,這個沒二兩重的小丫頭交給你了。”
“防著點她手上的弓弩,其他你隨意發揮。”
第二個家夥惡狠狠撲了過來。
他膀大腰圓,很像某個小國的相撲,跟他相比,鈴兒就像個弱不禁風的幼兒園小朋友。
不過體型巨大沒有用,關鍵還要看實力,以及手中的法器如何。
陰冥輯令箭再發一箭,鈴兒正好命中對方的大腿。
可惜,這已是鈴兒的極限,再抽不出更多精純道行來凝聚箭矢了。
不過按照預定計劃,我的一些好東西都放在裡麵那裡。
趁著律紫林一瘸一拐、躲閃不便時,鈴兒狠狠一冥尺砸在他腦門上。
他小山一樣的身形轟然倒下,這一回合卻是我們贏了。
“槽?寶物層出不窮?還真是讓人羨慕啊!”
冒充者根本不在乎手下的死活,對於重傷的律紫林,他都沒正眼看一眼,“張曉棟,這次你去挑戰,要是再給我輸了,老子回到二層把你扔冰煉獄冰死你!”
“當然了,本尊說話也是算數的,我這就饒了一個村民的狗命。”
在這些人看來,我這樣做純屬多此一舉。
冒充者本身的境界是陰靈,上百名下屬清一色的陰怨境,這樣車輪戰打下去,我和玲兒早晚會輸。
而且有禁衛軍威懾,他們本來就不敢殺人。
如果沒有我來打岔,興許再過個三五分鐘,挖掉那些村民的眼睛後,他們很快就會離開這裡了。
叫張曉棟的鬼怪,儘管使出渾身解數,卻始終沒法逮住身形靈巧的鈴兒。
趁著對方疏忽大意時,鈴兒用黑鎖鏈拍倒對方,我這一方再勝一局。
鈴兒第三輪獲勝時,用的則是魂磚,乾脆利落的撂倒對方。
至此,已經不能用貪婪來形容冒充者了,他都快得了紅眼病。
“來來來……我再派個高手上場,跟你這小丫頭過過招。”
冒充者紅著眼睛,看向鈴兒手中的魂磚時,忍不住伸舌頭舔了舔嘴唇,“特喵的,我就不信了,你身上有數不清的法器不成?”
火候已經到了,我就沒必要畫蛇添足,朝鈴兒丟了個眼神,“不打了,不打了……我才反應過來,這裡有上百名村民,我能救得過來嗎?”
“靠!我家老大喊我來巡邏,可沒讓我充當英雄。”
“風緊,扯乎嘍!”
成功勾起冒充者的胃口,我橫到起鈴兒撒腿就跑,剛才這幫人為了騰出打鬥場地,早就不再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我們,此時卻給了我們機會逃跑。
“臥槽?想腳底抹油開溜?真特喵做你的春秋大美夢!”
冒充者的聲音在身後遠遠傳來,“給我追!一定要把他倆生擒活捉!”
“身上帶著這麼多寶物,就想從我眼皮底下溜走,你們真把我當二傻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