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狼說完這句話後, 俊美的麵頰唰的一下紅了,紅的很透很徹底,比阮秋秋震驚之中一下爆紅的臉還要紅。
阮秋秋看見這頭狼很害羞的抿了下唇, 視線慌亂的移開,就連她好久沒看到的狼耳和毛茸茸的大尾巴、也隨著他額上的那對半透明的晶瑩魔角一同露了出來。
不知道是因為覺醒了星月狼族血脈還是成為了魔王的關係、淵某狼的毛色也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整體上依舊是銀灰色, 但當那對尖尖的狼耳朵因為害羞不斷抖動的時候, 卻詭異的讓阮秋秋感覺到了星輝的顏色。
她覺得自己大概是情人眼裡出美狼, 總覺得淵訣哪兒都很好。
見小夫人一直視線一直上移, 盯著自己的腦袋,自覺魅力下降的檸檬狼有點酸,阮秋秋一眨眼的功夫, 他的耳朵尾巴和魔角又都全部不見了。
阮秋秋:“……”她還沒有摸一摸新的毛毛軟不軟!
“夫人……”淵訣見她一副失落的樣子, 又委委屈屈的叫了她一聲,一雙血瞳在有些陰暗的洞穴裡, 就好像下一秒,就要黑化了。
阮秋秋聽著他低啞又有磁性的嗓音, 忍不住彎著唇露出了一抹笑容。
她乾脆順著本來就比較乏力的身體, 半闔著眼, 隻微抬起手去勾魔王陛下已經破破爛爛的衣袖。阮秋秋糾結好久,到最後還是沒好意思直接說讓淵訣幫她,隻支支吾吾的,“……嗯……動不了……”
覺醒了之前的記憶,又從魔界了解到一些東西的某狼, 倒也不像之前那樣什麼都不太明白了,但是除了腦補自己和夫人之外,依舊毫無實戰經驗→_→
此刻他明白小夫人雖然害羞但還是同意了,率先提出由他幫忙洗的某頭狼,現在倒是不好意思了。
他心跳的很快,一下一下伴隨著滾燙的、快化不開的情感,又一次紅了眼圈。
阮秋秋緊張的等待淵某狼把自己抱到類似什麼溫泉之類的地方,但等了一會兒,淵訣隻是輕輕按著她肩,慢慢壓了下來。
阮秋秋眼前落下一片陰影,心想這麼刺激的嗎?向來愛乾淨的淵先生難道要直接無視滿身血汙……
雖然想想似乎有點臟兮兮的,但阮秋秋卻並不是很抗拒,她糾結著要不要先用為數不多的靈力凝聚出一些熱水團先把他們洗乾淨什麼的,又擔心等會兒太難清理。
阮秋秋整張臉都是燙的,她思路飄遠了,顯然又一次引起了麵前這頭嬌狼的不滿。
“唔……”唇被輕輕咬了一口,阮秋秋倉皇的睜開眼,直直對上了淵訣那雙狹長的雙眸,被他輕捏著下巴,霸道的吻了上來。
和剛剛那個輕飄飄、曖昧又繾綣的吻不同,這一次她不知道是哪裡觸及到了淵某狼的占有欲,硬是被他吻到無法呼吸、差點丟人的嗚咽出聲。
“秋秋……”淵訣貼著她的唇,一字一句、認真的好像終於鼓起了勇氣,“願意……和狼成契麼?”
阮秋秋注意到即便是到現在,淵訣依舊克製的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他撐著身體,沒有同她貼緊,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彆的什麼。
她沒想到,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這頭狼居然還會問出這種問題。
阮秋秋有點哭笑不得,心底又泛起了無法抑製的喜悅。
她努力動了動沒什麼力氣的胳膊,又抬了抬腿,努力想把自己掛到這頭過分克製的狼身上,“我願意。”
願意。
當然願意。
不管她在輪回之中死亡了多少次,回答永遠都是這一個。
她願意。
淵訣並不意外她的回答,隻是無數次在那漫長的時間等待裡,幻想著阮秋秋能笑著對他說出這樣的話,現在他的願望實現了,反倒顯得美好的不真實。
讓他……
讓他又愧疚、又無恥的興奮。
寬大的手掌輕輕摩挲按壓阮秋秋的手腕,淵訣眼底是無法克製的蔓延開的愛意和某些已經幻想了無數次的念想,讓他渾身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夫人……永遠和狼在一起,永遠不許離開……”
“好麼?”淵訣輕輕咬在阮秋秋的脖頸,說著危險的、偏執的話語,內心像長滿了陰暗的雜草。
阮秋秋聽他沙啞又哽咽的聲音,比之前那些夜晚還要離譜。
她被他咬的說不出話,倒不是疼的,就隻覺得,渾身熱的難受,磕磕巴巴的說好。
阮秋秋覺得他們貼的太緊了,小心翼翼的避開一些不該碰到的地方,問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興奮的狼,是不是打算等下就成契。
畢竟她記得之前這頭狼說過,要兩天兩夜,雖然不確定她能不能熬過去,但心理準備還是要有的。
淵訣低低喘息,用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冒出來的尾巴圈住了阮秋秋的腰,聽到阮秋秋的話後,詭異的停頓了許久,然後猶猶豫豫的說:“……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