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救命!”還未等張淼說話,李臣一頭磕在地上。
“這是怎麼啦,”看著氣喘籲籲滿頭大汗的李臣,張淼詫異道,“快起來,有什麼話儘管說便是。”
李臣站起身來,把樊阿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樊先生對我母有救命之恩,現在卻被賊人劫去,我萬般無奈,便想到了恩公,請恩公幫忙,救下樊先生。”
“你是他叫樊阿?”張淼連忙問道。
李臣點點頭:“正是。”
張淼頓時笑了起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剛剛還擔心新建的三江學院沒有教師,現在就來了一個醫科教授。
樊阿,乃是華佗之徒,擅長針灸之術,是這個時代少有的醫學高手。沒想到就在鄧邑!
“你不要慌,隻要樊先生還在湖陽境內,我定能把他救回!”張淼安慰道。
命張澈帶著全體同學學習,張淼命人叫來鄧屠。
“少都督,什麼事?”鄧屠一臉汗水的來了,他剛剛和鄉兵們訓練結束,又上了工地修築城牆。
自從加入了鄉兵後,鄧屠便不再稱呼阿淼,而是改稱張淼少都督,張淼多次讓他不要這樣,鄧屠卻是不聽,隻能聽之任之了。
“鄧仲父,你隻參加訓練也就是了,如何做修城這樣的活計?”張淼說道。
鄧屠擺了擺手:“少都督你有所不知,軍師說了,為將者必須和手下同甘共苦,這樣上戰場後才能如臂指使。”
張淼搖了搖頭:“好吧,隻要仲父你高興就好。對了,這次請仲父來是有事情請你幫忙。”
然後便把事情的經過說了。
鄧屠皺起了眉:“那樊阿不過是一個醫生,身上並無油水,賊人何至於綁他?莫非是賊人中有人病了,抓他去醫治?”
張淼道:“可能吧,不過還有可能是尋仇。”
“尋仇?他樊阿不過是一外地人,剛來鄧邑沒有幾日,怎麼會有仇家?”鄧屠問道。
張淼笑道:“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怎麼沒仇人?”
“恩公,您是說是那廣濟堂蔣翀找人乾的?”李臣頓時睜大了眼睛。
張淼微笑道:“也許吧,也可能是鄧仲父所說,賊人抓他為了治病,也不一定。仲父,你是鄧邑的地頭蛇,關係最廣,能不能想想辦法,看該怎麼樣救出樊阿?”
鄧屠冷笑道:“蔣翀那廝平日裡最為貪婪,恨不能把找他瞧病的病人抽筋刮髓,要說是他乾的我一點也不奇怪。”
張淼一擺手:“既然如此,麻煩仲父和我去一趟鄧邑,先確定是不是蔣翀動的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