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銘的羽箭射得愈發猛烈,但是卻被韓銳的巨型毛筆一一化解,加上那特殊墨水的封印作用,他的箭囊現在已經隻剩下了三支羽箭。
韓銳自然也發現了章銘的羽箭已經不足的事實,他開始轉守為攻,步步逼近。
章銘歎了口氣,拿起了最後三支羽箭,用了最大的力氣射了出去,其中兩支都被韓銳用毛筆擋下了,隻有一支竟然不是朝著韓銳射去的,所以韓銳並沒有去攔截那支羽箭。
章銘所有的羽箭都已經用完了,現在輪到他攻擊了,韓銳露出了一個得勝在望的笑容向章銘走去,但卻見章銘拍拍了箭囊,他心下頓感不妙,憑著直覺側開身去,但是左臂還是被一支羽箭射穿了,並且這箭是來自他的身後。
章銘略帶失望道:“竟然躲過了啊,築基大圓滿的修士果然對戰經驗十足,對危險的感應竟然如此敏銳。”
韓銳用手臂夾住毛筆,然後將左臂的羽箭拔了出來,他目光沉沉道:“是那支射向空中的羽箭吧,你竟然利用箭囊對羽箭的吸引力來改變箭矢的方向,並且還是挑在自己羽箭將儘的情況下,這樣我就會放鬆警惕,將注意力集中在如何接近你的問題上,然後忽略了這些細節。”
章銘坦然道:“韓道友全都猜中了。”
“不得不說,你很聰明。”韓銳在左臂上點了幾個穴道,將血止住,然後用毛筆筆尖在這支羽箭上劃了一筆,他冷笑道,“這樣你的武器就已經儘數被我封印了,用遠程法器的人大多不擅長近戰,力氣也遠不如我們這種近戰的,這一戰是你輸了。”
話音還剛落,韓銳便操控著毛筆向章銘攻來,章銘卻站在原地根本沒有躲閃。
是放棄掙紮了嗎?韓銳心裡想著。
然後章銘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掌擊中他的右手臂關節,讓他的手臂瞬間麻痹失去知覺,奪走了他的法器,然後在他驚愕之際一腳把他踢下了鬥法台。
裁判冰冷的聲音響起:“章銘獲勝,第一百六十一號小隊晉級下一輪比賽。”
倒在鬥法台下的韓銳隻覺得腦袋暈乎乎的,他不是勝利在望嗎?怎麼就輸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不禁是韓銳本人有些懵,就是在場的觀眾都被這套快準狠的徒手連招給震驚了,這人不是擅長遠程攻擊嗎,怎麼一陣肉搏就把對手給打下場了?
章銘看著到底的韓銳說道:“你不知道拉開弓箭需要多大的力氣吧。”他指了指已經被他背到背上的穿雲弓說道,“為了拉開這把弓我可是修了五年的體術,所以我不僅擅長遠程攻擊,近戰我也很在行。”
章銘竟然是個道體雙修,這是韓銳萬萬沒有想到的!
章銘說完話後便轉身跳下了鬥法台,韓銳忽然福至心靈道:“你一直使用弓箭是不是故意想讓我放鬆警惕,好用近身戰打我一個措手不及?”
“你還不算太笨,不枉我演了這麼久戲。”章銘說道,他並沒有回頭,丟下話後便回到了隊友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