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留下的韓銳卻久久不能釋懷,這個男人恐怕在自己有近身戰的打算之時就開始演戲了。
不,或許是一開始他就在打這個主意。
想到這裡韓銳的身體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這個男人的心機之深沉著實可怕,若是得罪了他,恐怕不到死前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死的吧。
“章道友果然不負眾望。”見章銘回來了,俞愔開口說道。
章銘回以一個羞澀的微笑,謙虛道:“是韓銳太大意了一些,我以前修習過一些體術,歪打正著而已。”
黎漾道:“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
“沒有沒有,真的運氣而已。”章銘連忙擺手道。
鄔承安一把攬住他的肩膀說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就彆謙虛了大功臣。”
譚盈盈道:“贏了就好,我差點以為我們這個陣容會輸在第一輪上,這樣回去還不得被紫宵宮裡的人笑死。”作為紫宵宮秀女峰的大師姐,譚盈盈的形象包袱還是很重的,這個奪旗戰她可是奔著奪冠去的,倒在第一輪肯定會淪為眾人的笑柄,這種結果她想都不敢想。
他們雖然加賽了,但是總體對戰的時間都偏短,仍有許多隊伍還在進行比賽,章銘環顧了一圈道:“下一輪比賽在後天舉行,今日我們就各自回去休息吧,後日未時還是在鬥法台入口處彙合。”
“好,那就後日未時見。”岑知意答道,然後帶著黎漾率先離開了。
“那我們也走了,後日見。”譚盈盈說道,然後和賀煦南嶽蕊一起回了紫宵宮。
鄔承安和章銘關係很鐵,並不打算回自己家,而是要去章銘的洞府裡調息,其實他心裡的小九九章銘哪裡會不知道,這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多跟俞愔待一會罷了,章銘心下好笑,但也沒有去戳穿自己的朋友,拉著他和俞愔一起打道回府了。
一路上鄔承安就沒少向俞愔搭話,之前說的是和比賽相關的事情,俞愔也就認真地與他討論,但是越到後麵鄔承安的話題就愈發有些跑偏,什麼天空為什麼這樣藍,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都冒出來了,屬實是沒話找話,尷尬得俞愔一到洞府門口就趕忙和他們告彆。
俞愔之前在對戰上損耗的靈力不是少數,一回洞府就開始打坐恢複,直到第二日下午才堪堪結束了自己的修煉。
靈氣充足了她現在終於有思考有孚劍和流光劍的問題了,她將有孚劍取了出來,嚴肅問道:“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認識那把流光劍,是的話你就前後搖擺,不認識的話你就左右搖擺。”
有孚劍和她的心靈感應還是差了一些,她隻能模糊地感知它的情緒,有時候並不是很準確,所以她便想到了這個方法,因為據她的觀察,有孚劍是能夠聽懂她的話的,隻是它很難表達出自己的想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