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賈珂被一群寶塔似的肥碩高大的女人圍在中間門,這些女人脫光了賈珂的衣服,然後對賈珂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本來應該笑的,可不知為何,竟然笑不出來,反而感到些許焦躁。
王憐花向鐵牆看了一眼,說道:“她們堵住出口,咱們豈不就沒法離開這裡了?”
賈珂道:“她們多半是為了找我,才走到這裡的,現在大概是走得累了,就找個地方休息。我想她們最多在上麵待一晚上,明天就會離開了。咱們不如在這座地宮住上一夜,明天再移開鐵牆,探探上麵的動靜。”
王憐花道:“也隻能這樣了。隻是我擔心魏無牙和他手下那些走鼠會找到這裡,咱們要在這裡過夜,可得找個十分隱秘的地方,讓魏無牙找不到咱們。”
賈珂道:“我看錫牆後麵的那間門屋子就不錯。那屋子是‘天地五絕’鑽研武功的地方,地下有一間門密室,把門一關,從外麵很難發現這間門密室,魏無牙那些老鼠鼻子再靈,隻怕也找不到咱們。而且牆上有通向地宮外麵的換氣孔,也不怕待在裡麵喘不上氣來。”
兩人來到密室,賈珂先從外麵將門關上,仔細上下打量,確定隻要密室的門關上,就不可能從外麵看出這裡有間門密室,這才抱著王憐花走進密室,將門小心關上。
這間門密室大概是從前“天地五絕”休息的地方,室內陳設簡單,地上鋪著軟榻,角落裡放著案桌茶具。
賈珂進到密室以後,就將王憐花放在地上。他關好密室的門,走到王憐花身邊坐下,王憐花已經自發地靠了過來,說道:“這裡好冷。”
賈珂知道王憐花這是沒有內力護身,無法抵抗地宮中的寒冷,伸手將王憐花抱在懷裡,將真氣送入他的體內。王憐花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靠在賈珂身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賈珂低頭看著王憐花的睡顏,見他眉目舒展,神情安逸,眉梢眼角,都透著一股天真的孩子氣,和清醒時判若兩人,一時竟然舍不得移開目光,看了許久,心想:“你若是再說無論什麼女人找你成親,你都歡迎之至,我可真要把你送給大歡喜女菩薩了!”轉念一想,又忍不住在心裡歎了口氣:“你到底猜沒猜到我的心思?你若是猜到了,為何還這般毫無防備地靠在我懷裡睡覺?你若是沒有猜到,又為何專門告訴我,你隻歡迎女人找你成親?”
賈珂滿心苦惱,想了又想,歎了又歎,見罪魁禍首還在自己懷裡呼呼大睡,不禁心中有氣,抬起左手,就想捏住王憐花的鼻子,看他還怎麼睡得這麼安心。可是手剛一抬起來,便又輕輕放了回去,他看著王憐花長長的睫毛,忍不住又在心裡歎了口氣。
忽聽外麵傳來一陣響動,聲音不大,是隔著幾麵牆壁傳來的,竟是有人轉動絞盤,將哪一麵牆壁移開了。
賈珂心中一凜,心想:“到底還是追來了!”連忙點住王憐花的啞穴,然後將王憐花叫醒。
王憐花登時睜開眼睛,看了賈珂一眼,也已聽到外麵的響聲。
他抓住賈珂的手,在賈珂手心上寫道:“是誰?”
賈珂搖了搖頭,伸手解開王憐花的啞穴,然後將王憐花抱了起來,放在腿上。若是密室的門被人打開,他也能第一時間門帶著王憐花衝出密室。
隻聽得外麵接二連三地傳來響聲,竟然都是轉動絞盤,牆壁移動的聲音。
賈珂越聽越驚,心想:“外麵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滿屋子的珠寶武器毒藥,竟然都不足以他們駐足欣賞,隻一心要將所有牆壁移開。對他們來說,王憐花竟然比這些珠寶武器和毒藥都重要麼?”
忽聽得一個男人說道:“大宮主請看,這麵木牆曾經被人用利刃割開過,雖然洞口被人補上了,但還是能看出先前的痕跡。我想木牆上這個洞,一定是王憐花留下來的。”這聲音嘶啞難聽,實難形容,鋸木頭的聲音和這聲音一比,也變得如同仙樂般悅耳動聽了。
王憐花不由得全身一顫,額上冷汗涔涔而下,在賈珂的手心上寫道:“魏無牙。”
賈珂感到王憐花寫這三個字的時候,手指輕輕顫抖,不由一怔,心想:“隻是一個魏無牙,絕不可能讓他如此害怕,他如此害怕,必是因為這大宮主。難道她是……”
賈珂心頭浮現出一個名字,同時感到王憐花在自己手心上寫道:“移花宮。”:,,.,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