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鳴珂在王憐花臉上咬了一口,似乎對他的幸災樂禍頗為不滿,然後道:“你猜的半點不錯,他就是被水母陰姬盯上了,所以這一個月來,都不敢在人前露麵。不過我若是你,我絕不會如此高興。他之所以被水母陰姬盯上,全是因為我姐姐,我姐姐經過這件事,對他更加死心塌地了。”
王憐花知道水母陰姬一向好色貪淫,神水宮中的女弟子個個貌美不凡,大多都是孩童時期,就被她接進宮中撫養,一入神水宮,除非得到水母陰姬準許,否則永遠不能出去。這些女弟子長大以後,就成了水母陰姬的禁臠。
一個天生喜歡女人的女人,見到憐憐這等絕色佳人,會發生什麼事情,王憐花連想都不用想,就已猜到結果。
他將這事暫且記下,心想:“這老妖婆竟敢惦記我的人,還讓賈珂那小子得以英雄救美,哄得憐憐對他更加死心塌地,真是可惡。等我回到中原,定要踏平神水宮,把老妖婆綁起來送到憐憐麵前,給她當椅子墊腳。她見我神威凜凜,比那個被老妖婆逼得跳河的賈珂,不知強了多少倍,定會清楚這世上隻有我才能配得上她,賈珂武功太低了,根本保護不了她。”
嶽鳴珂微笑道:“你笑得這麼得意,是不是在想我姐姐?”
王憐花乾咳一聲,一本正經地道:“我隻是奇怪,水母陰姬幾十年都不曾離開神水宮,而且神水宮是在一座山穀之中,入穀方式極為隱蔽,如果沒人指點入穀的途徑,便是在那座山上轉上十年八載,也未必能夠進得山穀。你姐姐和賈珂怎麼會遇見水母陰姬?”
嶽鳴珂似笑非笑地看著王憐花,像是在說,你心裡在想什麼,我都清楚。
王憐花的身子在他的目光中變得越來越僵硬,一邊從容自若地微笑,一邊在心裡一遍遍檢查自己是否露餡。
終於,嶽鳴珂笑道:“這都是因為我姐姐和賈珂實在太過倒黴。水母陰姬幾十年不出神水宮,偏偏在那天出了神水宮,還和我姐姐去了同一個地方。我姐姐猝不及防之下,被水母陰姬看見了臉蛋,水母陰姬就要把我姐姐帶回神水宮。
賈珂知道水母陰姬何等好色貪花,武功偏又深不可測,我姐姐若是落入她的手中,必將受儘折磨,我們也未必能將她救出來。所以他就設法引開水母陰姬,保護我姐姐周全。”
王憐花心中登時感到一陣慶幸,喃喃道:“幸好他去引開了水母陰姬,沒讓憐憐被陰姬抓走……否則我哪還有機會……”
他感到嶽鳴珂的目光在這一刻變得十分銳利,仰起頭來,親了嶽鳴珂的臉頰兩口,笑嘻嘻地道:“否則我哪還有機會見到你呢。你姐姐若是被水母陰姬抓去神水宮,你也沒有閒工夫來這座島上湊熱鬨了吧。”
嶽鳴珂臉現苦笑,隨即向王憐花一笑,說道:“所以賈珂幫了我和我姐姐好大的忙,他若是喜歡女人,我姐姐以身相許也不為過。”
王憐花“哼”了一聲,凶霸霸地道:“他喜歡男人,你是不是就要代你姐姐以身相許了?”然後咬了嶽鳴珂一口,說道:“我竟忘了,你們兩個早就關係好的天天躺在一張床上,又都有龍陽之好,誰知你們做過多少件不可告人之事,撕掉過對方多少隻袖子。”
嶽鳴珂親了王憐花一口,笑道:“難道你感覺不出來?”
王憐花凶霸霸地道:“感覺出來什麼?”
嶽鳴珂笑道:“感覺不出來,我的嘴唇上,隻有你的味道嗎?”
王憐花噗嗤一笑,說道:“真的嗎?我怎麼感覺不出來。你再讓我嘗一嘗。”
他捧住嶽鳴珂的臉龐,用舌尖細細勾勒他的嘴唇,好似在品嘗冰沙上的乳酪。過了一會,他停了下來,笑著將臉貼在嶽鳴珂的臉頰上。
嶽鳴珂將手伸進他的衣服裡,輕輕撫摸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