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鳴珂似笑非笑地道:“我姐姐當然不會‘天山六陽掌’,不過她可以帶你去見會‘天山六陽掌’的人呀。”
王憐花一腳踩在嶽鳴珂的腳上,這一腳實在是狠,嶽鳴珂倒吸一口涼氣,王憐花卻行若無事地笑道:“你姐姐對我如此熱心,我自是深感盛情,不過有些事情,既然你也能做,就不該麻煩彆人,哪怕那個人是你的親生姐姐,你說是不是呢?”
嶽鳴珂苦笑道:“我縱要說不是,我的腳隻怕也不答應。”
王憐花展顏一笑,說道:“這說明你的腳可比你的嘴聰明多了。”
他移開了腳,忽然想起一事,笑道:“昨晚我要給你脫靴子,看看你腳背上的傷,你為什麼突然害羞起來,自己搶著把靴子脫下來了?你脫我褲子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害羞呀。”
嶽鳴珂輕咳一聲,說道:“你真想知道?”
王憐花見嶽鳴珂又變得很不好意思,心中更感好奇,說道:“自然是真的。”
嶽鳴珂猶豫片刻,搖頭道:“還是算了。我怕你知道原因以後,又要來踩我的腳。”
王憐花一笑,忽然脫下靴子,上前一步,兩隻腳掌踩在嶽鳴珂的腳背上,同時伸手摟住嶽鳴珂的脖頸,笑道:“現在我已經踩在你的腳上,沒法再來踩你的腳了,你不擔心了吧。”
嶽鳴珂噗嗤一笑,說道:“這麼說來,我還應該感謝王公子為我解決這一燃眉之急了?”
王憐花笑道:“好說,好說,隻要你把你昨晚害羞的原因告訴我,就不用再準備謝禮了。”
嶽鳴珂微笑著看著他,突然間垂下眼簾,避開王憐花的目光,似乎很不好意思,說道:“我看見你要給我脫靴子,忽然覺得你好像我老婆,咱倆已經成親很久了。”
王憐花怔了片刻,忽然笑道:“可憐的孩子,我不過是為了看你腳背上的傷,幫你把靴子脫下來,你就想了這麼多,我若是把你的衣服脫下來,你豈不是要連八|九十年後,咱們兩個住在哪裡,都想得一清一楚了?我實在應該對你好一點,現在就幫你把衣服脫了,好不好?”
他的語調中透著幾分好笑和滿不在乎,但若他真的沒有絲毫觸動,又怎會連嶽鳴珂管他叫“老婆”都顧不上了。
嶽鳴珂一笑,說道:“脫我的衣服有什麼急的?你先把你手臂上的‘生死符’化解了。還記得我昨晚跟你說,其實我有一個法子,能將咱們抓到的冰蠶和火蟾的作用發揮到最大麼,等你拔除了你手臂上的‘生死符’,咱們就來研究一下這個法子。”
王憐花本就因為嶽鳴珂那一句話,頗為心煩意亂,想要找點事情分散心神,聽說嶽鳴珂有法子對付這兩隻毒蟲,他好奇心起,化解了“天泉穴”的生死符,然後道:“你這個法子是什麼,說來聽聽。”
嶽鳴珂道:“這要從星宿派說起。星宿派的掌門人,‘星宿老怪’丁春秋,是無崖子的徒弟。無崖子和童姥在逍遙派學藝之時,兩人情投意合,結為伴侶,無崖子就從童姥那裡學來了一部分‘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後來丁春秋又從無崖子那裡學了一部分‘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
這門武功能夠返老還童,長春不老,但丁春秋畢竟所知有限,他練的‘不老長春功’,不能真的讓他不老。他就想了一個辦法,以毒蟲的精華,配合‘不老長春功’的心法,幫助自己駐顏不老,長葆青春。
這神木王鼎就是丁春秋平時用來聚集毒蟲的,他用神木王鼎抓住厲害的毒蟲以後,就會抓人來喂毒蟲,等到毒蟲吸飽了人血,便將毒蟲放入神木王鼎之中,過不多時,毒血就會一滴滴自鼎中滴落。他用手掌接住毒血,運功將血液吸入掌內,便可將毒蟲的精華聚於體內。
這個法子雖能吸取到毒蟲的精華,但其實毒質在這一過程中會損耗許多,最後不過能吸到兩三成。
後來我們發現其實可以直接讓毒蟲咬住自己的手指,然後運功將毒質吸入體內,再用內力不斷化毒,最後毒質就會與真氣融為一體。
當然運轉尋常心法,都無法順利將毒質融入自己的真氣之中,反而容易導致毒氣在體內亂走,輕則散入五臟六腑,重則毒氣攻心,丟掉性命。
唯有天竺一門十分神異的瑜伽術,傳自摩伽陀國,叫作《欲三摩地斷行成就神足經》,能讓毒氣始終順著經脈中的真氣在體內遊走,漸漸與真氣融為一體,而且多餘的毒質還會隨著真氣遊走排出體外,免得毒質在體內淤積,傷害身體。
隻不過冰蠶和火蟾體內都有無比劇毒,咱們抓住的這兩隻冰蠶和火蟾的毒性,還要勝過普通的冰蠶和火蟾。我也不清楚這’欲三摩地斷行成就神足經’能否化解這兩隻毒蟲的毒質,這便是這個法子的風險所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