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第一百六十一章(1 / 2)

木婉清過來砸門,段譽跟過來說了一句:“婉妹,你彆敲門了。這麼久了,都沒人過來開門,一定是沒人在裡麵,你何苦在這裡白費力氣?”賈珂和王憐花聽到這話,方知砸門之人是木婉清。

賈珂瞥了王憐花一眼,臉上似笑非笑,說道:“王公子的女人緣還真好!”

王憐花大感冤枉,正好一隻腳站得累了,說道:“賈珂,你托我一把。”

賈珂聽到這話,托了王憐花一把,王憐花抬起左腳,整個人宛如樹袋熊一般,掛在賈珂身上,肩膀仍然抵在牆壁上,去親賈珂的嘴唇,笑嘻嘻地道:“你相公這麼厲害,有幾個女人喜歡,不是很正常嗎?你看看你的大兄弟現在在哪呢,你喝的哪門子的醋?”

賈珂“哦”了一聲,似是恍然大悟,說道:“照王公子這麼說,我現在喝彆人的醋,便是蠻不講理,無理取鬨了?”

王憐花將賈珂環得更緊,笑道:“當然了!你這不是蠻不講理,無理取鬨,哪還有人是蠻不講理,無理取鬨?”

賈珂點了點頭,說道:“你知道昨天秦南琴見到我以後,都……”

王憐花現在最恨的就是秦南琴,見賈珂在這溫柔旖旎的時候,突然提起秦南琴昨天做過什麼事,明知賈珂是在故意逗他,仍是氣得去咬賈珂的嘴唇,說道:“你這時候提起秦南琴乾嗎?倒人胃口嗎?賈珂,你一嘴到底能幾用,老子還不夠你親嗎?”

賈珂反倒笑了,說道:“王公子,你看看我的大兄弟現在在哪呢?我提起秦南琴,你生的哪門子的氣?你老公這麼厲害,有幾個女人喜歡,不是很正常嗎?難道你看著眼饞,非要跟我搶‘蠻不講理,無理取鬨’這八字考語不成?”

王憐花早已料到賈珂會這麼說,聽到這話,也不意外,哼了一聲,悻悻然地道:“老子剛出生就蠻不講理,無理取鬨了,你今天才知道嗎?”又去親賈珂的喉結,說道:“其實我早就對木婉清厭煩得緊,想要將她殺了,既然你也討厭她,那我一會兒就親手殺了她。”

賈珂去親王憐花的眉心,嘴唇沿著王憐花的鼻梁一路向下,最後在王憐花的鼻尖上多親了幾口,笑道:“她這般花容月貌,美麗無比,最重要的是,明明已經過去好幾個月,她體內的蠱毒早就解了,她還是對你一往情深如此,你舍得將她殺了嗎?”

王憐花白了賈珂一眼,用腳跟去蹭賈珂的後背,說道:“她花容月貌,美麗無比,那是她自己的臉,和我有什麼關係?她對我一往情深,願意為我付出性命,那也是她自己犯傻,和我有什麼關係?那天她在絕情穀中用匕首劃了你一道,這樁血仇,我可一直記得呢!”

賈珂嘿嘿一笑,說道:“既然你都記得,那就不用殺她了。我倒不在意她喜歡你,隻在意你說你女人緣好,是因為你厲害,我提起這件事,是我大驚小怪。”說完這話,也不等王憐花回答,繼續抱著他橫衝直撞。

王憐花前麵是賈珂,後麵是牆壁,宛然便是兩片餅乾裡塗的一層煉乳,一隻無形的手抵著後麵那片餅乾,讓餅乾無法移動,另一隻無形的手去推前麵那片餅乾,讓餅乾不斷逼近。

隨著前麵那片餅乾不斷逼近,中間那層煉乳,便淅淅瀝瀝地流了下來,留在餅乾裡的越來越少,越來越少,最後滿地都是淅淅瀝瀝的煉乳,餅乾之間,卻隻留下一股甜味。

王憐花隻覺自己都快要融化了,他虛虛地靠在賈珂懷裡,賈珂抱著他坐到椅子上,順手在王憐花的肚子上揉了一會兒,又去親王憐花的額頭,笑道:“我蠻不講理,無理取鬨的小壞蛋,你剛剛說,你剛出生就這樣蠻不講理,無理取鬨了,你是怎麼知道你剛出生就這樣的?”

王憐花聽到這話,來了精神,得意洋洋地道:“我聽我那幾個乳母說的。她們都說我是她們見過的最挑剔的孩子。像她們給我喂奶,早一刻不行,晚一刻不行,就得那幾個時間喂。彆人吃過她們的奶也不行。

我的眼睛就好像有神通似的,發生在我眼前的事,沒發生在我眼前的事,我都能看見。她們回家給自己的孩子喂過奶了,再回來喂我,我就不吃她們的奶了。

所以我的乳母換了一波又一波,最後留下來的幾個乳母,都得另外請個乳母,給她們自己的孩子喂奶。甚至她們先前吃過什麼東西,我都一清二楚。有時候她們吃了我不喜歡的東西,我也不喝她們的奶。你看,我是不是非常蠻不講理,無理取鬨?”

賈珂見王憐花竟會因為這中事洋洋得意,不由得暗暗好笑,說道:“還好你媽不給你親自喂奶,不然見你毛病這麼多,定會氣得打你屁股。

到時候我們王公子的屁股從早上腫到晚上,從冬天腫到夏天,學會說話了,說的第一句話,一定就是:‘賈珂,我屁股好疼’。”說到最後,故意捏著嗓子,裝出王憐花小時候的聲音,奶聲奶氣地說完了最後這半句話。

王憐花“呸”了一聲,鄙視道:“老子那時候又不認識你,怎會叫你的名字!就算認識你,老子也不會叫你!哼,我媽根本不愛打我屁股,除了你以外,再沒人這麼喜歡打我屁股了!如果有一天我的屁股腫了,那一定是你乾的!”

賈珂一笑,說道:“嗯,就是給我乾的!”

賈珂在“給”這個字上加重語氣,其中意思不言而喻,王憐花登時臉上一紅,想要反駁賈珂,卻覺自己無論如何反駁,都隻會被賈珂借題發揮,逗弄一番。

最後隻能恨恨地咬了賈珂的肩頭一口,然後抬起頭來,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笑道:“賈珂,你說我媽會氣得打我屁股,其實我媽見我這般挑剔,還挺高興的。

她說我這般挑剔,是因為我的嗅覺和味覺,遠比尋常孩子靈敏,這是好事,所以她從沒因為這件事生過我的氣。每次我一對乳母流露出嫌棄之意,她便會給我換一個乳母。唉,我從小到大,她也就在這些她不用花費多少心思的事上,對我有過耐心。”

賈珂見王憐花突然提起王雲夢來,擔心王憐花會因此心情低落,便去親王憐花的額頭,笑道:“憐花,你過生日那天,要不要我給你牽幾頭母牛過來,讓你重溫一下小時候喝奶的滋味?”

王憐花橫了賈珂一眼,說道:“誰要重溫這中滋味?老子可已經成家了,成家的男人過生日,總得有成家的男人的模樣。”

賈珂一笑,問道:“什麼叫成家的男人的模樣?像我家那幾位老爺一樣,過壽那天,擺上幾桌酒席,大宴賓客,叫個戲班子,在大家吃飯的時候,在旁邊咿咿呀呀地唱戲嗎?”

王憐花噗嗤一笑,說道:“你還知道過壽要請戲班子唱戲啊?每次你聽戲班子唱戲,聽上幾句,就開始眼皮打架。我還以為戲班子根本不會出現在你的腦袋裡呢。”

賈珂笑道:“我雖然不喜歡聽戲,但我跟著參加了這麼多場壽宴,壽宴上都有什麼,我怎會不知道?你喜歡嗎?你若喜歡,我去找找附近有沒有人會唱戲,給你也弄個戲班子來熱鬨熱鬨。”

王憐花搖了搖頭,笑道:“不要,不要!我過生日,你找個戲班子熱鬨熱鬨,最後熱鬨的你呼呼大睡,叫都叫不起來,那有什麼意思?我也不想大宴賓客,在中原就做夠這樣的事了,如今咱們在西域,中原那些人情往來,都夠不到咱們,我隻想和你安安靜靜過個生日。”

賈珂在王憐花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笑道:“那咱們就安安靜靜地過一個成家的男人的生日。憐花,你過生日那天,是想咱倆自己過,還是想要加上一個柴玉關?”

王憐花抬起頭來,說道:“加上柴玉關乾什麼?生日和他一起過,多掃興啊!我隻想跟你一起過。”

賈珂不由一笑,又道:“咱們若是今天就動身去西方魔教的總壇,你過生日那天,咱們應該還在路上。那天咱們就和他們暫時分開,一整天都自己過,等你生日過了,再去追他們,怎麼樣?”

王憐花本以為這次過生日,他隻能和那麼多人一起過了,最多隻在晚上的時候,與賈珂單獨離開,在外麵過一個**蝕骨的夜晚,哪知賈珂想的是那一整天,他們都在外麵自己過,不由得喜不自勝,在賈珂的臉上咬了一口,笑道:“這當然好了!那咱倆說好了,整整一天,你都是我的!”頓了一頓,補充道:“你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的!”

賈珂笑著去咬他,說道:“誰說我隻有那一天是你一個人了的?我一輩子都是你一個人的。”

王憐花不禁一笑,乖乖地伸過頭去,給賈珂咬了幾口。

兩人又說笑幾句,便站起身來,換好衣服,收拾東西,然後提著屠龍刀離開小木屋。

回到山下,群雄見賈珂安然無恙,紛紛迎了上來

賈珂跟他們寒暄了幾句,就見人叢中黃藥師、黃蓉、小魚兒和玉無缺走了出來。

他見玉無缺和小魚兒並肩而行,知道他二人應該已經相認了,於是向玉無缺一笑,揮手道:“前未婚夫,你好啊!”

玉無缺一見賈珂,登時臉色尷尬之極。

明明一路上已經給自己打過許多次氣,安慰自己不要緊,賈珂是自己的兄弟,小魚兒都說賈珂不會在意了,他說的一定不會有錯,賈珂不會跟自己計較這件事的,但事到臨頭,還是不免心虛。

這時聽到賈珂叫他“前未婚夫”,玉無缺更是窘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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