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馨瑜郡主彆過臉。
福元圓卻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那馨瑜郡主讓人叫本宮過來六角亭又是所為何事?”
感覺到緊握著她的手驀地一僵,福元圓仰著頭笑道:“阿澤,剛才銀寶說馨瑜郡主叫我過來有事,害得我覺都沒睡飽就起來了,心情不好所以動作粗魯了點,你不會怪我吧?”
秦澤麵色陰冷,早在福元圓對馨瑜郡主說話時,他便明白了今天這是馨瑜郡主設的一個局。
他心情極度不爽。
剛才還跟她說著讓她儘快離京,她雖沒有開口應承,但態度還算可以。
哪知轉臉就成了這個樣子。
“怎麼會?滿滿做的好。”
馨瑜郡主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澤,他在說什麼?
竟然說粗俗無禮的太子妃做的好?
秦澤夫妻倆情深深地相視一笑。
“既然太子府不歡迎本郡主,那本郡主便告辭,”馨瑜郡主暗自咬牙,“還請太子妃將本宮放了。”
福元圓不緊不慢地扭頭看去:“馨瑜郡主莫急,既然遠道而來,總是要說清來意才是。”
馨瑜郡主冷笑一聲:“太子妃如此待客之道,馨瑜實在無話可說。”
“怎會無話可說?”
福元圓笑笑,“莫非馨瑜郡主不喜歡用嘴來說,喜歡飛鴿傳書?”
“亦或是馨瑜郡主不喜歡和我們夫妻倆說,喜歡和晉王爺說?”
馨瑜郡主麵色一變:“太子妃胡謅什麼!”
福元圓扯了扯嘴角:“本宮素來不會無的放矢,馨瑜郡主若是不認,不如看看這是什麼?”
她從袖口裡拿出一個小小的袋子,將袋子打開,裡頭是數個小紙卷。
馨瑜郡主驀地瞳孔一縮。
福元圓卻不急著將紙卷給她,反而遞給了秦澤:“阿澤,馨瑜郡主在咱們府上住時,恰巧被我們發現用信鴿與外頭有書信往來。”
她歉然笑笑,“銀寶淘氣,非說因為太久沒吃烤乳鴿,就將那信鴿打了下來,結果乳鴿沒吃成,卻發現了馨瑜郡主的秘密。”
秦澤接過紙卷,攤開一一看了,麵色愈發陰沉。
馨瑜郡主驚惶不定,心裡不住念叨著定是太子妃詐她的。
她用的信鴿可不是普通的信鴿,哪能說發現就發現?
再說了,信鴿每次往來的信件都在她手裡好好的存著,太子妃手上的定然不是真的!
對!
一定是太子妃忽悠她。
她可不能上當了。
“太子妃信口雌黃!殿下不能偏聽偏信了!”
她色厲內荏地喊道。
秦澤將紙卷上的內容一一看完,冷冷抬眸看向她。
“上次你意圖對太子妃下瀉藥,”秦澤將紙卷捏緊在手裡,“如果不是太子妃向本宮求情,本宮定饒不得你。”
“沒想到你倒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設計我們夫妻,”他冷笑一聲,“簡直是自己找死。”
“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馨瑜郡主又驚又怒,“你們放我回宮,不然我定去母後那找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