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1 / 2)

在場的女同學們,同樣看到了大屏幕上播放的畫麵,即使是在生死危機之下,也難以抑製心中的震撼:“這是喬甜?那個又土又醜的喬甜?”

原本的喬甜就像是一顆璀璨的明珠,走的一向是豔麗掛,妝容很有攻擊性,就算是娛樂圈紅遍半邊天的女明星,站在她的身邊,都會淪為她的陪襯。

如今卻偏偏,放棄了天生麗質,非要把自己往土氣裡麵打扮。

就隻是為了向江暮證明嗎?

難怪不管大家怎麼問,她都不肯說出來真正的出身,就是為了向江暮證明,她能做到不仗勢欺人。

愛一個人,愛的這樣低到塵埃裡,真的值得嗎?

現在,她還要拿自己的命,把江暮換回來。

無人機精準地落在陶然的麵前,掀開了她那副土氣的黑框眼鏡,也吹散了她刻意放下來的厚厚的劉海,露出了光潔的額頭,絕色容顏明麗似火。

這才是真正的喬甜。

這小姑娘是真的愛江暮勝過自己的生命啊,這個認知在所有人的腦海裡浮現。

難怪非要和江暮換。

為了他,連死都不怕。

劫匪同樣也這樣想。

陶然晃了晃手機,“這位叔叔,我現在就可以給我爸爸打電話,讓他準備贖金,我比江暮更值錢。拿我來換江暮吧,你看江暮多不聽話啊,你打他還讓你手疼呢,我很乖的,你們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對不會反抗一下的。等一會兒你們逃亡的時候,我比江暮更無害、更配合啊。”

兔頭劫匪說:“老大,周海川申請和我們通話。”

狼頭劫匪看了一眼陶然:“你爸對你還真夠上心的。”

電話剛一接通,那邊就是一道撕心裂肺的呼喊:“甜寶!”周海川平常出現在新聞裡的形象,永遠都是西裝革履、成熟穩重,可這時的他滿眼都是血絲,頭發亂糟糟的,就連鞋子都跑掉了一隻,“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女兒,你們想要多少錢都可以!”

暴徒這邊主動聯係江震,可江震至今都沒有回應,反而是周海川,都不必暴徒打電話過去,他就主動通過警方那邊申請通話。他這是隨時讓人關注光華中學吧,一聽說學校出了事,就想到自己的女兒了啊。

狼頭劫匪摸了摸下巴,這似乎是一筆很劃算的交易。

“本來隻是想從湖泊裡撈一條最大的魚,所以選中了江震,沒想到大海裡的鯨魚,居然從天上直直地往我們的漁網裡掉,周海川和他女兒上趕著來送錢,這一票是真的發達了!”

狼頭劫匪對陶然點了點頭,“行,小妹妹,你過來吧。”

陶然舉起雙手:“用不用把我的手綁起來,就像你們綁著江暮那樣?”

狼頭劫匪對著兔頭劫匪點點頭,無人機上麵落下了幾根繩子,通過變換位置,把陶然五花大綁,綁的像個粽子一樣。

這麼高難度的動作,如果她不配合,像剛才那些女同學那樣到處亂逃,無人機根本就完成不了。

狼頭劫匪很滿意,任由陶然走向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真是個戀愛腦的小女生啊,完全不足為懼。

就在陶然完全走到他的身邊,就在狼頭劫匪掏出一副手銬,打算把她和自己綁在一起的時候——

兔頭劫匪忽然叫了一聲:“老大,這小妞兒有問題!”

大屏幕上此時正在播放的畫麵,赫然是他剛剛解鎖的一段視頻,本來被儲存在陸耀宇學生郵箱的私人賬戶裡。

那是陶然和陸耀宇在拳擊館裡的搏擊錄像。

陸耀宇的泰拳已經夠厲害了,比職業的選手都不遑多讓,就是拳擊台上的王者、金腰帶的守護者,都會畏懼他這樣的初生牛犢。

可是陶然四兩撥千斤,把他壓製的死死的,打他就跟玩一樣。

一次又一次,少年不停地發起挑戰,每一次她都簡單利落地把那個少年放倒。

糟了,上當了!

這小丫頭不簡單。

狼頭劫匪隻來得及說了一個“你”字,就被陶然一擊撂倒,原本綁在她身上的繩子,眨眼間就被她解開了。

她反剪劫匪的雙手,一隻腳暴力地踩在他的後背上,強迫他跪在地上,“你什麼你?”

狼頭劫匪:“我……”

又被陶然狠狠地一勒雙手,“哢嚓、哢嚓”的聲音,就像捏碎方便麵一樣,他兩條手臂都變形了,疼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陶然:“我什麼我?”

兔頭劫匪知道老大想說什麼:“我們有炸|藥,早就埋在這個學校裡了,埋了很多地方,不想整個學校都同歸於儘、給我們兩個陪葬的話,就放開我老大!”

陶然涼涼地說:“沒聽到剛才那三短一長的鳥叫聲嗎?那是我和同學約好的暗號,他把你們布置的炸彈都拆了,他那邊要是沒拆完,我這邊也不敢動手啊。”

“怎麼可能,就算是專業的拆彈組,也不可能有這種速度!你們怎麼找到炸彈的?又是怎麼拆除的?”兔頭劫匪根本不信她的話,可他按下了引|爆裝置,卻遲遲沒有爆炸聲響起。

是真的!

炸彈真的被拆除了。

陶然挑了挑眉毛,“我有必要一條一條地和你解釋嗎?”腳下狠狠一踩,徹底廢了狼頭劫匪。

反派死於話多,陶然話最少了,能動手絕對不多BB。

早在暴徒說出他們埋下炸彈的同時,陶然就在楚錚手心寫字,和他商量好了分工,她負責搞定這兩個劫匪,楚錚負責拆彈,還約定了鳥鳴聲作為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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