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在一股膩死人的甜味中板著臉嘎嘣嘎嘣咬碎口中的硬糖。
他想著傍晚他開車載著陳棲,陳棲抱著他的腰,因為風太大,身後的人隻能抱著他的腰湊近到他耳邊說話時,嘴裡的糖就嘎嘣嘎嘣地全碎了。
也不懂夏天的衣服單薄,陳棲能不能摸到他的六塊腹肌。
季業銨越想越覺得耳廓直衝衝發熱,他帶上掛在脖子上的耳機。頭戴式耳機壓住耳朵,看不出發熱發紅,他翹起嘴角,心情頗好地打開遊戲。
傍晚,金燦燦的晚霞鋪開在天際,霞光滿天。
一輛重型機車停在男生宿舍樓下,機車上的男生長腿踩著地麵,單手抱著頭盔,劍眉星目的臉龐看起來冷峻,吸引了不少女生的注意力。
男生垂著頭漫不經心玩著手機,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宿舍口,看到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的青年出來。男生收手機進兜裡,看著白襯衫的男生走過來。
陳棲走近那架線條流暢的機車,麵前就出現了一個頭盔。季業銨偏頭看他,言簡意賅道“帶上。”
陳棲有點遲疑,看好像隻有一個頭盔的樣子,剛想說不用,就看見男生把頭盔遞到他懷裡,微微彎下腰低低道“我不用。”
因為這一次他會開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小心、謹慎。
陳棲帶好頭盔,站在季業銨麵前時,季業銨看著麵前頭盔裡的男生碎發壓在眉眼上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本來是偏冷峻的模樣,一笑起來有種懶洋洋的散漫俊朗。
季業銨屈指彈了彈頭盔,略微帶著笑意的嗓音傳進陳棲耳朵“上車,坐穩了。”
坐上機車的陳棲下意識抓緊他麵前男生的衣服,悶悶的聲音從頭盔裡傳出來“好了,走吧。”
長腳撐著機車的男生微彎著眸子抬起腳,機車發出咆哮的轟鳴聲,飛快駛過南門兩側大片的梧桐樹。
傍晚的風掠過季業銨額前的黑發,露出他額頭與柔和的眉眼,金燦燦的晚霞下,陳棲就坐在他的車後,抓著他的衣服,虛虛貼著他。
他就像是小時候故事裡的騎士,在傍晚的晚霞中小心護送著他的公主。
窮得要去打兩份工的陳公主在花店街口摘下酷哥的頭盔遞給酷哥,朝著酷哥揮了揮手,衝他笑了笑道“謝謝了。”
酷哥季業銨一如既往地酷,點了點頭,接過頭盔像是不經意道“今晚要是順路回去的話,我打電話來接你。”
沒等陳棲說話,男生帶上頭盔扭油門,在機車的咆哮中揚起一陣灰,走了。
陳棲一邊二丈摸不著頭腦走向花店一邊感歎道,原來酷哥是麵冷心熱。
走到花店裡,就見花店的老板焦急朝他揮揮手,努努嘴憂愁道“小棲啊,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單子全部都爆了。”
“外賣小哥都來不及送,有一單加錢催得特彆急,能不能幫我送過去?”
“車費我報銷,客人一直在加錢,催得特彆急,你看行不?”
陳棲點了頭,就看到花店老板手忙腳亂遞給他一束包裝好的花。
花束很輕,從外觀和手感就看得出來是乾花。
陳棲心下有些奇怪,打開訂單一看,下意識就皺起了眉頭,拿著花束的指尖用力泛白起來,淡薄的唇線輕輕抿了起來。
地址長青私人醫院603病房。
訂單人姓名梁誌。
這一輩子的陳棲是絕對不會認識梁誌。
但是擁有上輩子的記憶陳棲當然認識梁誌。
梁誌,終身為燕家效力,一直都是燕寰的秘書,協助燕寰處理大大小小事情。
上輩子,他陪在燕寰身邊多久,梁誌就看著他陪在燕寰身邊多久。
上輩子的梁誌在剛開始的時候,對待陳棲是疏離冷漠的,因為整個燕宅的人都默認他是奔著燕寰的權勢而來。
直到燕家發生動蕩衰落時,燕寰態度十分強硬地派人將陳棲送到安全的住處,告訴他這一段時間不要輕易出門。
但是當天深夜陳棲便出現在燕宅的客廳上,梁誌回到燕宅去文件,見到陳棲,都愣住了,感到十分震驚。
因為他是走回來的。
走了一天的陳棲滿是疲憊灰頭土臉,腳跟上磨出了一個個血泡。
但他見到梁誌的第一句話便是“告訴燕寰,我不走。”
作者有話要說陳棲彆問為什麼走路,問就是因為愛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野悶騷的機車男孩小季同學並不知道他的陳公主在考慮打第二份工了h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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