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雪諺聚精會神地凝視三步一回頭的劉護士和外柔內剛的小護士,頭疼地歎氣離開。
謝雪諺還記得劉護士為了搶到給謝敖國換藥的機會,在護士站舌戰群雄、威逼利誘、機關算儘地艱難奪下美差,在領導的再三要求下才不得不選了這個最不起眼的小護士當幫手,以為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可以她忘了不會叫的狗才咬人,自己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成了襯托物,被襯托的小護士輕而易舉地贏得了謝敖國和警衛員的良好態度。
分析完形勢的徐雪諺開心地回到房間,直奔奔地衝到謝敖國麵前敘述剛才發生的趣事,卻不知,自己錯過了什麼。
原來,徐雪諺離開後不久,謝敖國從幽幽的刺痛中醒來,身上的傷口猶如螞蟻撕咬過境,然此時,這輕微的痛感可以忽略,心裡的那份空虛才擾人清夢,他下意識地撫摸身旁的空曠,蹙眉地再次感受到陌生的孤寂感。
如果謝雪諺在病房內,會發現謝敖國的怪異,因為他手觸及的地方就是她睡覺休息的專屬之位,平時,她除了偶爾出去放風外就是與他麵對麵地對牛彈琴。
“怎麼了,敖國,你要找什麼東西?”謝家父子全神貫注地盯著謝敖國的一舉一動,奇怪他半夢半醒間的情緒外漏。
抬眸凝神,謝敖國方看清謝家父子倆擔憂地立在床邊,甩掉腦中奇異的情緒,“爹,敖業,你們來了。”
從謝敖國的聲音中聽到他的虛弱,謝父心疼的點點頭,“敖國,你在找什麼,爹幫你找?”
謝敖國說不清自己在尋找什麼重要的東西,便暫時擱置,“沒什麼,爹,敖業,你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