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雪諺認定陶籽雪身份時,便是她徹底疏離陶家家事之時,前世和睦的家庭氛圍是她永恒的緬懷。
不過在處理家事時,謝敖國首先向陶父提出了自己想娶他女兒的意願,昨晚他的回答太過草率,感到非常抱歉。
聽到謝敖國誠摯的請求時,陶父猶豫地瞅了眼神色如常的陶籽雪,怕推翻昨日的既定事項後再次改變她的性格,相比於以往的軟弱,他更喜歡現在的躊躇滿誌。
陶子冬明白陶父的顧慮,幫忙輕聲詢問:“姐,我看今天你和敖國哥相處融洽,是不是重新考慮婚事?”
認定自己是陶籽雪的徐雪諺開始拋棄前世身份代號的束縛,杵了杵陶子冬的額頭,“傻小子,哪有你這麼偏向性詢問的……”
陶子冬捂著自己遭受無妄之災的額頭,“其實敖國哥挺不錯的,今天如果沒有敖國哥,我們一定被欺負好慘的!”
“好你個小子,胳膊肘往外拐,你姐我憑著三寸不爛之舌以一敵三的颯爽英姿,你竟敢無視……”陶籽雪一巴掌拍到陶子冬頭上,“既然你如此小瞧本大小姐,就讓你嘗嘗那薄唇婦女的滋味,也讓你啞巴吃黃連,有口難開……”
陶籽雪此言一出,震驚四座。
“姐(籽雪,大嫂),你剛說什麼?”所有人異口同聲地詢問。
掃視四周或驚訝或了然於心的視線,陶籽雪懊惱地捂臉,她語出真相的毛病總是時不時地給自己挖坑**。
“嗬嗬……我有說什麼嗎?咦……我怎麼不知道?”陶籽雪低下頭打著太極。
“大嫂,真是你做的嗎?”謝愛釵睜著星星眼,崇拜地衝到陶籽雪跟前,“大嫂,你教我吧,以後誰欺負我,我就用這招收拾他……”
陶籽雪突然有種教壞小孩子的罪惡感,忙搖頭,“我沒做什麼,就是……”
“就是什麼?”謝敖國雖然對於徐雪諺錙銖必較的性格有所認識,但是仍好奇對方的高明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