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雖然能聽到謝敖國的誓言很激動,但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產生了偏差。
“姐,你剛才說的話——”陶子冬善意地提了醒。
與陶子冬的無知不同,謝敖國發現了問話背後的另一層意思,猜測自己的理解產生了偏差。
“以前看過一本,一開始正常走向,哪知看到一半女主角做了個神轉折,後來果斷不看不想,卻總時不時地跳入腦海,心裡嗝應得慌,嚴重影響自己的心情,既然不想不能解脫,那就把那本書分析透徹,在確定是作者把書寫崩後自然而然就好了……”陶籽雪認真回憶了久遠的真相。
聽聞陶籽雪的理由,謝敖國對她的認識又得到了一個深刻的認知。
“我——”我可以做到嗎?陶子冬嚴重懷疑自己。
“做為小女子的我都可以做到,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理由做不到。”如果是徐雪諺遭受了原身兒時的壓迫,她是否能輕言以待?這個問題,陶籽雪問過自己,她得不出答案,但她不能把未知的恐懼灌輸給迷惘的陶子冬,活在人世,要想走得更遠更高,就必須克服自己的心魔。
謝敖國莊重地拍了陶子冬的肩,用無聲傳遞了支持。
“我試下——”陶子冬唯唯諾諾地同意,然後出門離去。
得到滿意答複的陶籽雪朝謝敖國眨了眨眼,示意待會靠他鎮場。
謝敖國略有深意地對視陶籽雪,唇角的笑意帶著揶揄,現在忍受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將在今後收取高昂的本金利息。
被盯視的陶籽雪心底閃過一絲慌亂,謝敖國眼眸深處的狡猾竟□□裸地一覽無餘,就像自己是砧板上的魚肉,被人窺覬。想開口詢問,又沒有膽子接受後果,於是她驚慌地逃離了兩人獨處的房間。
落在最後的謝敖國目視陶籽雪落荒而逃,會意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很罪孽,就碼了幾十個字,然後完全進入不了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