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的酒量在敬酒時提現得淋漓儘致,麵對謝敖國大口乾的架勢,年輕人紛紛被激起鬥誌,加入了鬥酒接力的行列,殊不知他們正中謝敖國下懷,而謝敖國的如意算盤也一箭雙雕地緩了陶籽雪的窘境。
“敖國,幾年不見酒量大漲啊……”村裡同齡人讚歎道。
謝敖國的酒量是被現實磨練,在軍隊野外作戰,一口烈酒是冬日裡最好的暖身法寶,一進入作戰狀態,時間不短,酒量自然而然就跟上。
“大家吃好喝好……”敬上一輪酒,謝敖國眼前的景色和人物出現晃影,勉強靠他人的攙扶戰立。
謝父一看這情形,連忙讓謝敖業把謝敖國送進房間,由陶籽雪照顧。
謝敖業艱難地把沉重的謝敖國拖進新房,不好意思地同陶籽雪道歉:“嫂子,都是我中用,讓哥一個人頂酒……”
麵對謝敖業的羞愧,陶籽雪好不容易隱忍住內心的暗喜,勸慰道:“敖業,我知道你儘力了,你先去吃點東西,然後睡個午覺。”
謝敖業搖晃著自己不甚清醒的腦子,安靜地點頭,“嫂子,那哥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這是我應該做的!”陶籽雪嚴肅地回。
送走了謝敖業,陶籽雪竊喜地端來熱水替謝敖國擦洗,然後脫掉衣物,把人搬上床。
“敖國,你多睡會,最好一覺睡到大天亮……”陶籽雪愉悅地笑出聲,卻忘了剛才謝敖業把人拖進房間得艱辛,自然沒有想到為什麼一個小女子比大男人輕鬆地擺弄一個醉鬼。
謝敖國睜眼望著如釋重負的陶籽雪,清明的眼神中哪有方才的混濁。
“謝敖國,你以後不能做勉強我的事,沉默就代表你同意了……”陶籽雪自顧自地說,渾然未發覺謝敖國幽深的眼眸。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謝敖國微笑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