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籽雪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退避三舍,“你怎麼醒了?”
然後經過細致的觀察,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真相。
“你根本就沒有喝醉,對不對?”想到這個結果,陶籽雪就心痛地生氣。
“喝得有些上頭,沒到喝醉的地步。”謝敖國毫無隱瞞地解釋。
聽到猜測結果與事實如出一轍,陶籽雪的怒火被當頭一澆,懊惱地恨不得奪門而出。
好似察覺到陶籽雪的退縮,謝敖國眼疾手快地把人拽到床上,“你到底在怕什麼?”
陶籽雪下意識地搖頭,“沒怕什麼啊!”
“嗯——”謝敖國故意把尾音拖得幽長,給人一種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氣勢。
陶籽雪被謝敖國的故意嚇得羞紅了臉,唯唯諾諾地回答:“聽說第一次比較痛,我怕——”
謝敖國雖然心裡猜到原因,但是還是被陶籽雪的語出驚人震驚,能成為陶籽雪的第一個男人,謝敖國由衷地感到幸福。
“敖國,我還沒做好準備……”
謝敖國輕柔地在陶籽雪的額頭印下一吻,“我很高興我們彼此的第一次都給了對方!”
謝敖國低沉的聲音夾雜著滿嘴的酒氣,朝著陶籽雪地心靈深處攻擊,仿佛酒不醉人人自醉地潰不成軍。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幾天會比較忙,即使晚了點,能日更的一定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