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亂七八糟的,那幾個小白臉分明是在借機給小太太獻殷勤、拋媚眼。
這決不允許。
可,大家都在興頭上,掌聲、歡呼聲此起彼伏,這個時候打斷三大隻的情歌,實在是難度很大,很突兀。
納蘭夜爵沉著臉看了幾分鐘,實在忍無可忍。
抓著秦心的手,越來越緊。
秦心疑惑地轉過頭:“怎麼?”
納蘭夜爵深吸一口氣:“唱一首歌給你聽。”
秦心意外:“兔兔師父你會唱歌?”
她隻見過兔兔師父吹竹笛,以為兔兔師父是那種古典男子,隻愛古典音律不愛現代的曲兒。
下一秒,納蘭夜爵從白袍中取出隨身攜帶的竹笛,橫在唇邊。
優雅空靈的韻律,破空而來。
頓時,全場的嘈雜歡呼聲,停了下來。
就連三大隻都閉上了嘴,沒有再唱下去。
所有人都看向納蘭夜爵,看著白袍飄逸的男人,迎風而立,如嫡仙一般吹奏著沁人心脾的樂曲。
不知道這是什麼曲子。
隻覺得好聽,特彆的好聽。
白池陶醉地欣賞了半天,忽然智商開竅,醒悟過來,這男人是把他們給小傾心的表白情歌打斷了啊,居心叵測,太居心叵測了。
他口無遮攔地冒了句:“喂,這曲子太嚴肅了,和我們吃酒喝肉不搭,不搭配,還是我們的情歌好……”
話音未落。
納蘭夜爵曲風陡然一轉。
空靈的樂曲登時變得悠長纏綿起來。
白池傻眼:“臥槽,笛子還能吹這種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