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樣的甜蜜在四年後卻變成了玻璃渣。
一滴淚在蕭白露眼角悄然劃過,落入了,正在親吻她的,霍庭尊的唇裡。
男人一僵。
察覺到了唇角的那一抹鹹。
他終於微微鬆開她,喘著氣,低啞著嗓音問:“我弄疼你了?”
他承認剛才是衝動了。
可,看到三個醉漢纏著她,他真的氣血上湧。
沒想到卻把她弄哭了。
他心底有點後悔,也有點憐惜。
蕭白露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滿眼都是諷笑:“原來我還不知道,做霍總的秘書,還有義務滿足霍總時不時X蟲上腦的奇葩嗜好。”
霍庭尊眼底的憐惜登時化為了一抹說不出的鬱悶:“我不是對每個秘書都這樣的。”
他一向公私分明,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看到她被男人欺負招惹,這麼生氣。
蕭白露推開他,慢條斯理整理被他壓亂的衣服:“算了吧。聽說吳菲菲在國外的時候,也曾是你秘書,現在都變老板娘了呢。你這不是狗說自己不吃、、屎麼?”
哼,彆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
他和吳菲菲那點破事,她隻是懶得調查,否則把他查得底兒掉!
霍庭尊臉色一沉,本能地解釋:“我和吳菲菲不是那種關係,她當秘書隻是臨時……”
說到一半,對上蕭白露似笑非笑的譏誚眼神,他莫名覺得自己這麼低聲下氣給她解釋,特彆的憋屈,特彆的賤。
忍了忍,男人壓下火氣,儘量平靜地道:“你剛才說,我不該乾涉你私生活,阻止你來酒吧。現在我告訴你,我不僅要管,而且管得天經地義——你穿著我們律所的工作服泡酒吧,這事關公司形象,我理所當然要管!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