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師父聽到這話,唇角微勾。
原來是霍庭尊來了。
他眼神透過廚房的竹簾,看向院門口正在寒暄的三人。
嗯,某個小女人借了霍庭尊的名字當馬甲,不知道今天這馬甲會不會當眾掉一地?
顯然。
蕭白露是打死都不讓霍庭尊說真名的。
帝都霍氏總裁,大律師,貴公子,被她拐到鄉下來,她可不想成為新聞焦點。
而且,她之前在鄉下的事也不想讓霍庭尊知道。
所以介紹得越少越好。
她抿了抿唇:“傾心姑娘,我今天來是想麻煩你……”
誰知,還沒說完,秦心已經爽快地開口:“是大表哥他身體不舒服吧?我看出來了,他是不是感染了魘症?挺明顯的,你看他發燒燒得耳朵都紅了。”
霍庭尊:“……”
那是被氣的,被蕭白露這個蠢女人氣紅的好嗎?
居然,對人介紹自己的時候,不給名字?是他不配擁有姓名?
秦心和蕭白露兩人手拉著手說了好一會兒話。
秦心大大方方地,把配好的藥草送了一大籃子給蕭白露,又叮囑了飲食注意的方便,還交待他們一定要跟著“七仙女”練八段錦。
“剩下就是安心休息了,千萬不要情緒波動太大。調養情誌,是病情恢複的關鍵。”秦心千叮萬囑。
想了想,又衝廚房喊了一聲:“兔兔師父,空心蔥花餅做好了麼?拿幾個給鄰居嘗嘗呀。
廚房裡,傳來男人悶聲悶氣的幾個字:“沒做。”
嗬嗬,都跟著蕭白露叫人家“大表哥”了,還想讓“大表哥”白吃蔥花餅?
不給。
男人把做好的兩張餅用籠屜蓋住了。
麵具之下,一臉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