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光後,又?回到了辦公室坐著。
黃駿見他?爸來了後,後背仿佛直挺了不少,暗暗發誓一定要華硯付出代價。
“爸你可算來了,你看看我身上的傷。”黃駿恨恨瞪了眼華硯,不宰了他?泄憤心裡堵的慌,“就是他打的我,你快為我做主啊!”
“黃駿,要不你說說我為什麼打你?”華硯嘴角含笑,溫柔的語氣掩蓋不了話裡的威脅,“你不說我可替你說了。”
“到底怎麼回事?”黃父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在真想還沒弄清楚之前,不會因兒子的一言之詞下定論。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再次推開,走進來的是穿的光鮮亮麗的婦女,在望到兒子滿是淤青的傷口時,嗓音尖銳而刺耳。
“誰特麼敢打我兒子?”周母怒氣衝衝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停留在毫發無損的華硯身上,“是不是他打的你?”
“媽,就是他打的我,你看看他?打出來的傷,我都沒臉見人了。”周鳴頂著張豬頭臉,哭喪著說道。
“你憑什麼打我兒子?啊!”周母一觸即到兒子的事基本可以說蠻不講理,“你們學校也真是的,這種人在學校不就是個禍害嗎?還不趕緊讓他賠禮道歉?”
“還有,你們不把他?開除了我就去教育局告你們!果然是有娘生沒娘養,野種才會做出這種事來。”
周母心疼地撫過兒子紅腫的嘴角,“放心,媽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周母說話忒難聽,在場的人不自覺皺起眉頭,油然而生一股不適感。
隻除了黃駿和周鳴。
教導主任勸說道:“這位家長請您冷靜下來,他?們打架的起因還沒搞清楚……”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兒子先動手打人咯?”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周母在意的是自己人的利益,教導主任說的再多她也隻認為自己是對的,錯的隻能是彆人。
“我……”教導主任無話可說,這位家長完全不聽勸,隻能適當把話說委婉,“這位家長我們先聽他們怎麼說,再下定論可以嗎?”
“我兒子被打成這樣,你還覺得是我兒子挑起的?”周母勃然大怒,握住兒子的手不禁加重了幾分,“你會不會當老師?”
“這位大嬸您先彆激動,”華硯頷首微笑,“您要是認為是我先動的手,我也沒有辦法。”
華硯一學生在麵對豪橫的家長時半點不露怯,麵色自然絲毫沒有被這陣仗嚇到。
“雖說是他們挑釁在先,不過他?們倆個打我一個還打不過,我也是沒有想到的。把他?們打成這樣我心中有愧,下星期一校運會我當著眾人的麵向他?們道歉,你們願意嗎?”
華硯本打算直接打臉放錄音的,但又?感覺教訓不夠,還不如玩把大的。
羅槿來的早不如來得巧,哢嚓一聲推開了門,手裡拿著一小疊紙,上麵寫著密密麻麻的字,赫然是前不久教導主任罰他?寫的檢討書。
不過半小時,正大光明的帶著檢討書來找教導主任。
“主任,您要的檢討書我給?您帶來了。”羅槿輕輕把檢討書放在辦公桌上後,沒有想離開的意思。
“沒事你就回去吧!”教導主任揉了揉太陽穴,防止被氣暈過去。
處理打架鬥毆事件已經夠教導主任頭疼了,羅槿又整這一出,是存心不想她好了。
“有事,我等人呢。”羅槿理所當然地站在華硯身邊握緊他?的手,儼然一副保護的姿態。
黃駿周鳴倆人真見羅槿出來為華硯撐腰,雙腿直接軟了,差點站不穩摔倒地上。
羅家在寧城有權有勢,父母可不會為了一點小傷而對付羅家。螞蟻想要撼動一頭大象,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大象踩死螞蟻卻又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且學校論壇上許多關於羅槿的謠言就是他們散播的,華硯要是告訴他?樓道裡發生的事兒,再順藤摸瓜挖出以前見不得光的帖子,那就難辦了。
“羅少和這位同學是什麼關係?”黃父好奇地問。
在羅槿站出來護住華硯的那一刻,黃父便不會刻意為難他。能輕輕鬆鬆和羅少玩在一塊的人,家世背景肯定不一般。
還有華硯通身矜貴的氣質,眉宇之間的壓迫感仿佛是與生俱來的,無一不在表明著他?是某家的少爺。
又?一個惹不起的存在。
“我男朋友。”羅槿挑眉看向眾人,宣示主權般攬過華硯,吐出男朋友三字時好似藏有無儘的繾綣溫柔。:,,.